熱氣熏得她眼前滿是霧氣,林安宴仰臉看他,深深息著。
“安安……”
男人濕熱的在她上摩挲,慢慢抽離,拉出一長串銀絲。
空氣漸漸稀薄,頭被他擠得難受,她不自覺地躲閃著,間嗚咽著自己都不知是什麼的求饒,不住地吞咽著他渡過來的津,只覺得吞下一口口火苗,將她從內到外依次點燃。
白光的長緊緊裹住男人的腰,林安宴盡可能地分開雙,還是被他頂得腰肢酸軟,花脹痛到酸爽。
聲音低沉喑啞,林安宴聽得耳朵發燙,紅著臉收緊小腹。
有力的手指住她的下巴,男人的擠進了她的嘴裏,貼著她的尖不住攪動。
望頂到盡頭,林安宴哆嗦了一下。
“還、還要幾次?”
“嗯啊……哥哥……”她低低喚他。
上的睡衣早就被撕成幾片破布,掛在女人雪白到幾乎發光的肌膚上,增添了幾分淩的美。
一次次腰,兇狠地進攻著女人濕熱緊致地花,仿佛在攻打敵人一般,毫不留情,傾盡全力。
又是一陣炙熱而強烈的求,從體內轟然爆發!恢復了之前望上頭時的暴和強橫,他幾乎是完全靠著本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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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林安宴息著回答,手不自覺地抱住他的頭,手指插入他的發間,“哥哥……剛剛嚇壞我了。”
將人抱起,抵在帳篷盡頭的牆上,他覆在她上,低頭親她前已然紅腫的櫻紅,尖輕輕掃過,激得女人微微戰慄,弓起了子,向上,要將綿軟的軟玉送給他盡情玩弄。
林靖淵卻聽不清了。
黑夜之中相擁的體溫熱到爆炸,男人一雙眼睛晶亮,低頭望著她的時候,像是頭狼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又像是獵豹抓住了心怡的獵物。
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蠢蠢動,林靖淵深深氣,努力壓抑著什麼,連聲音都緊繃了幾分。
埋在體裏面的大家夥被她一咬,慢慢將緊致的花再度撐開。
閃電劃過的瞬間,女人上點點吻痕鋪陳開來,喚醒了男人些許的理智,也提醒了他,之前的瘋狂。
“剛剛是哥哥太魯……”他糊不清地說,“可是……還沒有結束,乖,你堅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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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男人又一次近乎橫衝直撞地闖入。
“慢、慢點……哥,太快了……”
“疼不疼?”男人輕聲問完,用嘴一一撫過雪之上的痕跡,又用掌心慢慢開。
隨後,他退了出來。
進去的都被頂出來,粘糊糊地往下淌,濕潤的花緊緊箍著男人青動的望,他每一下血的鼓動,都仿佛刺激到了她的心臟,不自覺地跟著他一起動。
幾乎要化在帳篷內炙熱的溫度中。
“別怕,哥哥的錯……之前沒有考慮到,我……”他慢慢抬頭,想說什麼,卻在靠近她耳朵的時候,輕輕咬了上去,“周圍清理過了,沒有危險,別怕。”
他又重複了一句別怕,雨夜之中,耳朵上的觸覺靈到讓人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