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用手扶著,完全不知望進入了多少,只覺得腰都酸了,體被撐到了盡頭,怎麼還沒有結束呢?
對啊,以前都可以的,為啥這次就不行了?
林靖淵背靠著床頭,看似悠然地半坐著,在黑暗中,欣賞著女人披滿了長髮的白皙後背,一點點下沉,唯獨抓握柔軟的手背上,暴漏出兩凸起的青,洩了他內心的緊繃。
但是他那麼大,背對著坐下去,會不會……太深了?
只覺得進入越來越深,越來越艱難,林安宴息著想往下看,只是,黑暗中,小腹被巨遮得嚴嚴實實,她勉強只能看到一對高聳的大白兔,被來自後的手掌成不同形狀。雪白的肉在指縫間出,在漆黑的帳篷中若隱若現。
林安宴猶猶豫豫,“萬一太深了……”
林安宴坐在男人的腰上,兩只手扶著男人的膝蓋,嘗試地慢慢抬起腰。
火熱的望緩緩抽離,碩大的龍頭下飽脹的棱溝一寸寸刮過柔軟的媚肉,刮出無數粘膩香甜的愛,帶來的瘙癢讓她腰肢酸軟,從間溢出一絲呻。
感的媚肉蠕動著,著緩緩闖入的龍,用盡所有的力量阻擋著敵人的入侵,反而絞得男人越發舒爽。
“不會的,相信你,是能吃下的。”低沉的聲音溫柔而曖昧,“你不是想知,自己的異能是什麼,吃下去,就會得到答案的。”
了底!
完全沒想過,背入式會進入得更深,林安宴還在奇怪著,明明已經很深了,小腹還是不滿足一般,不住地抽搐,似乎想要更多,想要更深。林安宴重重氣,將雙分得更開,手臂撐著哥哥的膝蓋,再度往下坐。
“別怕,想想以前,你可以吃下去的,”男人的聲音仿佛帶了魔鬼的引誘,“哥哥扶著,如果不舒服,我幫你出來。”
仿佛被蠱惑一般,林安宴伸手,握住火熱的望,往花的入口送去。
“不……不行了……太深了……”林安宴息著,只覺得已經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眼裏隱隱帶淚,汗水都要滲出額頭。
感的雙被不住,越發的櫻紅在男人的指間輪打轉,她的心臟狂,體溫越發升高,桃穀間溪水潺潺,和男人的望摩時,發出令人臉紅心的水漬聲音。聲音大得她幾乎無法聽清林靖淵說在耳邊的話,整個黑暗帳篷的溫度,都像間那大火熱的望一樣,急劇升高,燙得她全顫抖。
情越發上湧,瘋狂想要撞擊,想要侵佔,想要帶來狠狠的激情、汗水和刺激,但無論她怎麼努力,剩下的好像還有很多,還是沒法吃下去。
花裏早就擠滿了水,火熱的龍頭頂著濕潤緊致的壓力,碾壓過肉上的感褶皺,一點點往裏面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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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哄誘不成,他曲起雙膝,將女人夾在大和前之間,用手握住她的腰。
爽到頭發麻,望上頭的林安宴被誘惑著,不再猶豫,一下就坐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