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像被抽走了骨頭的洋娃娃一般,失力的手臂軟軟地從男人帶著汗水的肩頭落,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裏。
照亮了這個不眠的夜。
腰被提起,她仿佛是個輕飄飄的玩,被他轉了個,面對面坐在了他的上。
隨著女人帶著哭腔的浪叫,她仿佛承受不住般,將頭重重往後仰去,仰面躺倒在了男人豎起的大上!
著肉棒的媚肉,已經被摩得變成了深紅色,絞緊著往外翻,轉瞬就被帶著往內裏捲入,似乎是戀戀不捨地追逐。
被汗水打濕發的長髮散落在男人的膝蓋大間,幾縷發梢處沾染上點點白濁,林安宴泛白的十指猛然掐住男人的肩膀,感的小腹被頂得不住收縮,花內湧出一波波水,盡數澆灌在不知疲憊的巨龍上!
“啊!太深了……別……”
漆黑的森林深夜,安靜到沉寂,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女人白皙的後背不住地蹭著自己的膛,瘦削的蝴蝶骨蹭得人火萬丈,尤其是,男人最感的命子,正埋在女人濕軟緊致的體裏,正享受著世界上最銷魂蝕骨的福。
被男人的膛和雙夾在中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全不住顫抖,深處花承受的的每一個撞擊,都讓她酸麻舒爽,幾乎登入極樂世界。
帳篷中滿是明豔的火點,仿若星星,又似小小的燭光,更像是飛舞的螢火蟲,上上下下懸浮在半空中,似乎也被他們的火熱體溫灼傷,又似乎是被灼熱的歡愛氣息動,在空中慢悠悠地飛翔著,照亮了整個帳篷。
似乎聽到了她內心的哀求,腰上的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提起,又重重按下!
高後的女人緊致到不可思議,花裏的每一寸媚肉都像是饑渴到了極致,瘋狂地著舐著肉棒上的每一青。
她清晰地看到,在男人的大力頂弄下,自己一對雪在空氣中不住地上下彈動翻飛,頂端的櫻紅帶著濕漉漉的水光,仿若豆腐上點綴的櫻桃,在一波波湧動之下來回顫抖,幾乎要被甩出去一樣……
壯的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頂穿,每次深入都直搗花心,從深處傳來的酥麻沿著尾椎骨一路上升至大腦,燃放起一簇簇幾乎把她眼睛閃瞎的火花,刺激著女人溢出一聲聲柔媚的呻。
水花四濺間,女人軟綿綿地尖叫短促又色氣,嚇得小草趕緊彎了腰,生怕那雙揪著床單的手,下一秒就揪到自己頭上。
碩大沉墜的雪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渾圓的雪餅,翹的櫻紅隨著女人劇烈的呼,一下下刮蹭著林靖淵光的口。他伸出手,將女人濕亂的長髮撥到後,扣住她酸軟的腰,將人重新壓回下。
“咬得這麼好,為什麼要離開?”男人的大蹭著軟綿綿的雪柚,手掌握住了女人纖細的腰,“安安,讓哥哥幫你,好不好?”
肉棒一次次往最深處頂,龍頭在內裏的花上不住研磨,酥麻的快感讓林安宴想要合併雙,體卻被填充得太滿,滿得只能讓人將張得更開,好釋放如野火燎原般的望浪。
龍頭在嬌的花莖中旋轉頂弄,林安宴被頂得不住氣,隨著她被重重按下,壯的龍又狠狠搗進了花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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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得太滿太脹,林安宴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握著纖細的腰,不住地將她提起又放下,男人把握住了全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體搖搖墜,明知答應他,肯定不理智,但已經被到瘋狂邊緣的林安宴還是答應了。
所以,它也沒有看見,從女人指間迸出的星點火光,在出現後的下一秒,就被空氣泡泡全兜住,漂浮在了半空中。
火熱的肉棒在膩緊致的花中抽動,每一下都能頂出水來,頂得女人淚花閃閃,雪飛顫。
花被頂撞得不住收縮,酸澀酥麻從內裏往上湧動,頂出一一細碎的愛,林安宴眼裏泛起細碎的淚水,嘴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聽到男人低低地誇著“安安好漂亮,小咬得真舒服,快把哥哥夾斷了……我們馬上結束,好不好?”小草好奇地隨風轉了下體,卻看到說著話的男人,大掌握住纖細的腳踝,把女人的架到肩膀上後,將一個大的棍子,重重地進了女人敞開的縫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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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快感仿若水般拍打而來,越是堆積便越是高漲,抬眼便見男人額上掛汗,黑眸深深,湧動的望如火焰如烈日,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點燃,燒得雪白的體都滿是紅暈,臉頰緋紅。
森林中的樹木成群,沉默地立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帳篷內如螢火般的星光次第熄滅、又有新的逐漸誕生,帳篷中光芒點點,螢火便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照亮了內裏肆意歡愛的男女,也照亮了他們緊緊纏在一起的體。
帳篷外的草叢也不出聲,只側耳聽著,單薄蓬布之內,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粘膩的水聲絲絲縷縷,女人嬌媚淫叫裏的哭腔越來越重,男人極有耐心地親著哄著……
燒得她不敢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