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的自己永遠都是頭小子般急躁,把人壓在下衝刺時,眼前白花花的肉隨著他的頂弄而上下晃動,被親到紅腫的珠搖搖晃晃,在他眼前閃著水光的樣子,構成了他對少年春夢的唯一記憶。
女孩手指無意識地撫摸小腹,纖細的手指、泛紅的指尖與雪白肚上驚心動魄的凸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頭都開始發麻,臉爆紅的林安宴深深氣,墊著腳尖往下探索,想要借助地板給自己一個支撐,男人卻伸手,摸住她的小腹,聲音誘惑又低啞,“安安……看,你的肚子都被頂起來了。”
“啊……你、你怎麼能還……啊……”
哪怕在歡愛時玩過很多次,作為男人,他還是不得不承認,林安宴長著一對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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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腹中間,顯出一條大腫脹的凸痕,下麵是他們連接的體,上面則是……他在她體裏撐出來的弧度。
花莖被一點點地開,內裏殘存的無處可逃,被望給擠了出來,沿著交合的地方往下淌。
美不勝收。
清晨的陽光穿過半掩的帳篷門縫,給裹著黑色襯衫的半女孩描上一層金邊,情迷意亂的女孩臉頰緋紅,眼波如水,濕潤得像是在邀吻。
黑髮淩亂地灑在前後,蜜柚般的雙迫不及待地從未系扣子的男式襯衫中沖出,黑色衣料顯得她雪更白,紅痕更豔,帶著滿是歡愛的淫靡情色。
單手握住這把纖細的腰,整夜都吃飽喝足的林靖淵沒有急著衝鋒陷陣,而是就這麼插在她體裏,開始享受女孩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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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塌下去的腰肢,原本一寸寸探索的望一下就長驅深入,直直撞進了最深處,堅的龍頭,甚至戳到了花心的軟肉上。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火熱望撐開了自己整個緊致的體,可他太大太脹,竟然把她平平的小肚子都頂起來了……
眼睛看到的現實太過刺激,和用手觸摸,和用體感受,完全不一樣。
大,圓,翹,柔軟,白,握在手裏沉甸甸軟綿綿,如玉似豆腐。可惜玉易碎,豆腐冰涼,什麼都比不上這對天生天長就能讓他點燃望的雪峰。
年少輕狂的春夢中,巫山神女樣貌模糊,唯獨一對雪煞是勾人,歡愛前的她喜歡靠著他的肩,任由他愛不釋手地玩弄自己的雪柚,擠壓,舐親吻,啃咬,哪怕他用力再大,留下再多的青紫淤痕,她都沒有喊過疼。
林安宴下意識地扭腰,想要避開淌的體,堅的龍頭觸碰到內裏感的一點,讓她腰肢酸軟,一下就呻出聲。
她低下頭。
翹起的粉紅珠猶如點綴在雪色霜淇淋上的兩顆櫻桃,顫顫巍巍,搖搖墜,邀請看到的人前來吻。卡在溝裏的幾縷發絲隨著呼輕輕顫動,更有些太長的黑髮垂到雪白嬌軀的腰腹以下,發梢被交合處淌的水打濕,沾染上點點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