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她害怕的同時,卻又強大到令她安心。
本來不想的,可鬼使神差間,他覺得那女孩的形有點像他妹妹。
猛然跌進男人的懷裏,林安宴抬眼看見一張刻骨銘心的臉。
所以,看到他,哪怕這會兒正被藥物折磨,哪怕自己還分不清今夕何夕,哪怕到底是在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裏,都還不明白,林安宴已經放鬆地舒了口氣,甜甜一笑,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從酒吧路過,他看到幾個口罩和帽子的高大男人,遠遠跟在個低頭刷手機的女孩後,鬼鬼祟祟沒安好心的樣子。
前世今生輪番出現,顧靖淵那張英俊到令人害怕卻又軟的面孔,帶著熟悉的侵略氣勢,撲面而來。
一把接住撲過來的少女,他在她的背上順了一下。
或無辜,或驚慌,或天真,或是偶爾的熱情和淫蕩。
姓盛的,姑記住你了!
誰知,藥效發作太快,助理還沒帶著冰塊上來,春藥的勁兒就上來了。
對方又是慌張又是囂張,拉下口罩將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同時,還很張狂地要去叫保安,林靖淵也沒想著和他們打架,只是拖延著時間,看女孩坐進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裏還有幾個明顯是熟識的同之後,便打算離開。
結果,這幾個男的發現人已經離開,就惱羞成怒,將半瓶酒砸了過來。
對方嘻嘻哈哈地要他好看,還說酒裏是烈春藥,全被他當作了無聊的恐嚇之言。
所以他吩咐助理帶幾包冰塊上來,為此,還半掩著門,方便執行力飛快的助理進入。
不過,林安宴遠在家鄉,不可能瞬間到安海來。但……其他地方還有些說不准,看女孩的,確實真得很是相像。
溫熱的觸感,光的肌膚,肉乎乎的屁,雪白的大。
明明在每個夢裏,都被自己強迫到哭個不停,可還是每晚會準時入夢。
本想著忍一忍就能過去。
也許是春藥的作用,讓他格外動情的同時,也觸發了和往常不一樣的夢境,以至於,這個夢境中的人,真實到不可思議。
咬牙切齒地走到浴缸邊,她好像踩到了拖鞋之類的東西,腳上一,整個人失去平衡,往浴池裏栽去。
他抬手擋了一下,沒受傷,只是酒水飛濺出來,灑了一。
就沖著那份像,他上前叫住了幾個跟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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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假的,可還好像是真的一樣。
還有頂在他口的,兩團綿軟的巨。
大概是潑過來的那瓶酒裏的藥物濃度太高,哪怕沒入口,卻也點燃了他的膚。
結果,回去的路走到一半,熱意從小腹湧上,他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只是今晚格外不一樣。
女孩的嘴竟是說不出的軟,誘惑著引著男人往更深處汲取,她的溫熱又濕軟,觸感美好到不可思議。
當光的少女站在白霧繚繞的浴室門口,林靖淵就知,她又要來了。
仿佛猛獸盯緊了它的獵物,又仿佛面前是一頓想了很久的大餐。
夏季衣衫薄,酒水很快就透過布料沾染到膚,他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