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她這裏是什麼樣子,他從未看清過。
烈春藥將林安宴燒成了一團火,她嘴巴裏著的剛剛咽下,還伸著頭去嘴角,只覺得什麼都不夠,還是不夠,她想要更多。
睜開霧氣迷蒙的眼,卻看不到哥哥了。
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動情後的甜味。
甜味。
輕而易舉地分開女孩的,他單膝跪下之後,頭顱正好卡在女孩的心高度。
他見過她小腹不生髮的光潔模樣,只以為是她自己剃掉了。而之前的夢境中,他也只是暴地扯開女孩的,在她的掙扎哭叫中埋頭狠幹,一直幹到她連嗓子喊啞了才會停下。
林安宴被頂得微微後仰,臉上帶著沉醉的靡麗,十指深深陷入肉裏,紅腫的尖從指縫溢出,夾在少女雪白的手指間,可憐又明豔。男人的腹肌在她眼前晃動,她無法用手去摸,只能迫不及待地湊近了,伸出頭。
藥力讓林安宴渾癱軟,無力的腰全陷入雪白陶瓷的洗手池裏,後背抵著池底,脖子枕在洗手池的邊緣,唯獨屁和一雙長,在池子的外面,端正地放在池子邊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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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夢境,也太真實了。
手臂一抬,他將坐在臺沿的女孩往裏一抱,把她整個人放入寬敞的洗手池裏,單膝跪下。
鼻尖蹭開花,在女孩變了調的呻中,他嗅到了淺淺的甜香。
分的愛了很好的潤,方便林靖淵越發順的進入,偏偏那對又大又軟,子雪白溝膩,天生就是給男人弄的好東西。
滾燙的濃從女孩的溝裏噴出,噴到她粉色的下頜上,又順著女孩的脖頸,一滴滴地滴到巨上,再沿著肉的輪廓往下淌,卻還有更多的,往外噴。
女孩的頭像是調的羽,一下下過感的腰腹,尖還沿著腹肌的輪廓遊走,得林靖淵防不勝防,小腹緊繃,一下就了出來。
花看起來單薄又較弱,似乎經不起半點風雨打,偏偏還緊緊閉合著,細縫盡力保護著處女最後的領地。
他的妹妹,小腹雪白一片,光得像是絕佳美玉,雪白的大中心,是同樣白生生的兩片花,如今大敞開,花也被打開,出裏面淡粉色的薄薄花。
大的望快狠准地在女孩的雪之間穿行,一下又一下,仿佛沒有盡頭,每當行進的路變得乾涸時,屬於男人的手就會從女孩桃穀間打撈,撈出滿滿粘膩的水,再度塗抹上去,將幹澀的溝重新變得濕起來。
第二個字卻瞬間變了調——她的雙間,滿是膩蜜的桃穀上,忽然有熱氣拂過。
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女孩私處,林靖淵沒來由地心加速,怦怦個不停。
少女貪婪喝著他的東西,臉頰鼓出可愛的弧度,林靖淵望著女孩熟悉的眉眼,捧住她光發燙的臉,只覺得夢境竟然能如此淫靡綺麗,讓人無法不沉溺其中。
口的體粘膩又濕熱,林安宴口乾燥,低頭住了還在的龍頭,一口一口了起來。
正是難受的時候,男人卻不見了,林安宴急得慌,張口就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