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中滿是色,說話的時候,他還著她的尖,紅腫的尖在男人雪白的牙齒間出沒,帶著亮晶晶的水色。
“安安真甜……”林靖淵自她口抬起頭,糊糊地低聲說,“子又香又軟,讓哥哥多一會兒,好不好?”
淫靡不堪。
她只能看見,男人的右手五指張開,深深陷入肉中,暴地抓著豐滿的來回,感的尖在男人掌心動,被他夾在手指間玩弄,指甲一次次調戲著珠,很快就將它弄得湮紅。
一雙小手幾乎淹沒在雪白的肉裏,讓他想起多年之前,那個迷亂的夜晚,她也是這樣托著自己的,任由他在緊致的溝裏一次次弄,到她再也喝不下了,就頂著尖,弄得她滿都是。
他要將那只魚的全家都宰了!
雪白的棉條,慢慢沒入濕潤紅腫的裏。
拿出濕巾給她了手,林安宴從男人的懷裏轉過,跪坐在他上,急切地捧著遞過來。
雙被同時兇狠地對待著,子軟得幾乎要酥軟地癱下去,林安宴動了動腰,聽到自己間有粘膩的水聲。
“這個也要……”
林安宴低下頭。
男人的頭靈活得不可思議,將她的尖都腫了,又用牙齒一下下撕咬,咬得她臉頰緋紅,心縫濕成一片。
夕陽下,她紅撲撲的臉和的,被鑲上了一層夕陽的金光,好看到不可思議。
以為是夢境,而現實比夢境還要美好。
濕漉漉的吻印在上,男人的尖沿著櫻紅不斷旋轉,感的尖傳來溫濕熱的觸感,林安宴雙手抱著他的頭,十指插進了他的頭髮裏,不由自主地起了腰,將送得更進。
林安宴抽抽噎噎地同意了,乾淨間的血漬後,握著打開的棉條,一點點了進去。
左濕軟一片,她整個人沒了理智,不害臊地抓住他覆在自己右的手,咬著,腦子轟隆隆一片,完全丟棄了羞恥心,半是局促半是焦急地促,“哥哥,給我這邊的子……”
尖被咬得酸痛,可他將臉埋進她的口,著她的用力的時候,又仿佛真的能進什麼東西。
“你給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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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尖,卷著她的左邊的尖,一次一次攪動著。
男人將湊上來的肉在嘴裏,一口一口親吻,大掌覆上另一只顫巍巍的,五指抓弄著,感的尖在他的掌心下幾乎變形,地來回蹭著掌紋,蹭得他心神搖曳。
想到粉紅色的霧,林靖淵心頭火起,拿紙巾給她眼淚,輕聲安撫:
“不哭了,放進去之後,也會漲大的,別哭,我們把它放進去,好不好?”
息之下,小腹瘋狂收縮,血水混著動情的體,一波波噴出來。
的鼻尖陷入綿軟的肉裏,他呼的熱氣盡數吐在她佈滿指痕和吻痕的口,林安宴低頭看著他,波濤洶湧的雪色幾乎要將男人的臉淹沒,只餘一個黑色的頭頂。
她早就濕到不行。
她想被他咬,想要被他,想要被他親吻到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