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不是深水基地的顧淵,不是那個得知末日來臨、立刻聯繫人啟程回國、卻在歸國途中被陷害、幾乎死亡的人,更不是那個連自己都分不清是色、愛還是佔有作祟、便只能逃離的膽小鬼哥哥。
“叫哥哥。”
她無法克制地顫抖著,花仿佛失禁的水龍頭一般,沒了堵住的東西,透明的水從撐到合不攏口的口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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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幻?
連眼睛都不舍得閉,林靖淵重地息著,炙熱的目光在光的女人粉色的膚上逡巡,看著她在自己下高迭起、尖叫連連,似乎要用眼睛,將人一口一口吃掉。
再次撞到感地,女人嬌柔到近乎嗚咽的“哥哥”呻聲,就像她裏怎麼都不會淌盡的水一樣,軟綿綿地出來,溢到嗓子眼裏,換出一個無力的尖叫。
“叫我。”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似乎下,真的就是那個熟悉的人。
乖順地跪在綠地上的白紗上,心不住淌水,順著大往下,屬於女人的香膩氣息漸漸散發開來,再度刺激到了被冗雜纏的林靖淵。
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女孩被他攪出越來越多的愛,熟悉的聲音一下一下喊著“哥哥”,跪在地上,高高翹著屁,乖順地讓他一下下插到最深處,撞到最裏面,撞得她爽到連連尖叫,愉悅的淫浪之聲響在空寂的森林上空。
是夢?非夢?
“哥哥,快啊……”
單手向前,他一把扯斷女人嘴裏的口球,從被摩紅的蝴蝶骨側探手往前,雙手抓住女人沉甸甸的肉,後面濕漉漉的望抵入女人花中,用破碎沙啞的嗓音吩咐她:
被堵著的口水嗆了幾下,林安宴連連咳嗽幾聲,無暇思考,只跪在地上,翹起屁迎接男人,空虛的小腹被再度填滿,她才近乎舒心地松了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高一聲低一聲呻的女人忽然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不住地顫抖,尖叫著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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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一點真面目的望,便跟著消失在女人纖細的體裏,男人結實的體狠狠撞上女人綿軟的肉,惹得女人再度尖叫起來。
“哥哥。”
“哥哥,哥哥……啊啊啊啊!”
他、他是誰?
高中的女人,原本雪白光的肌膚,在破碎飛揚的黑紗白紗間,泛出漂亮的粉。
“哥哥。”
雙微痛,男人的大手用力握住雪白的兩團,膩的肉從他指縫間出,他稍稍退出她的體,看著女人兩雪上方的一節纖腰,再度提醒她——
膝行了半步,便有大的深色望,從她間出。望上青直,被體染得濕漉漉一片。
男人一個腰,重重進,濺起春水潺潺。
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乖乖躺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擺弄幹,享受著他帶來的劇烈快感。
將她撐大的望如水般褪去,林安宴難受地扭著腰,想也不想就乖乖開口:
被火灼燒的花受到衝擊,無數媚肉受不住般猛地一縮,夾得男人罷不能,尤其是耳邊熟悉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淚意,一下下促著他,仿佛是夢裏才會出現的美景——
他只是個沉浸在愛意裏的普通男人,和心愛的女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盡情歡好,無人打擾。
察覺到涼意,覆在她上的男人抓住女人纖細的腳踝,往懷裏輕輕一扯,女人便不由自主地被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