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駛在茫茫大海上,女警們也放鬆了一些,大概是覺得押送的犯人英語程度不好,就簡單聊了幾句。
你不喜歡他,我就給你找了好多的男人,總有一個,是你喜歡的。
等你學會了一伺候男人的本事,我就送你下去見他,一定會把小玏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電視裏的女人還在說著。
“那、這個女孩……”
視頻播放完畢,一黑一白的兩個女警從門外走了進來,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將她壓上了警車,開到了港口,又換了船。
紈絝的父母不依不饒,借助了A國的勢力,非要顧家傾家蕩產,要林安宴償命。
“得罪了人,花高價把她送到島上,想想吧,面對一群饑渴的罪犯……”
“天啊,她看起來好小,還沒有成年吧?”
他生前上不了你,我讓他死後也不留遺憾!”
無意中得知了顧靖淵去世的噩耗,林安宴無法面對現實,她瞞著所有人,自小漁村坐船後轉機,飛過來想要查他的事情,剛進來,就以間諜罪的名義,被扣下了。
兩人齊齊看向林安宴。
林安宴拉不過,索也跟著上,狠狠地發洩著不知名的怒火。
“這就是去地獄島的路?”黑人女警問。
他在國內下手太重,惹出了幾條人命,父母給他找了替罪羊,又是給他換名字,又是送他出國避風頭,沒想到,這次直接把命給避了過去。
“可憐的外國女孩,估計是活不了了。”
林安宴打了個哆嗦。
家境優渥到不可思議,又有一對錢權在握的父母,對這個獨生子溺愛到沒有原則。
簡單的街頭鬥毆變成了生死之戰。
林安宴被送到了國內的神病醫院,醫生說她得了什麼PTSD,需要靜養。然後,一群人帶著大包的藥片,把她送到了海邊的漁村某戶人家。
沒想到,那對不講理的父母,既然把他弄到了A國的監獄,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國。
“……我的小玏想要你,是你的福氣。
他還是太年輕,以為會被遣返回國,哪怕是賠償或坐牢,也是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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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老鄉滿頭血地摸出藏的刀子,紅著眼睛過來。
後來,林安宴才知,這個紈絝又狠辣的老鄉,敢囂張到在外國街頭對女子動手的原因——
在林安宴不知情的時候,顧靖淵頂了罪。
在他們逃離之後,老鄉便倒地不起,失血過多而死。
“是的,據說地獄島上沒有女人,我們也不能上島,只能把人送到岸邊。”白人女警聳聳肩,回答。
你高興了,我們小玏才會在地下高興,是不是?
第二世的死亡陰影,被那把閃著光的刀子喚醒,林安宴崩潰地喪失了理智,抓起了地上的石頭。
他的一幫狗子,還以為自己老大是天賦異稟,能一戰在到黑夜,就心大地守在巷口,沒有過來看。
女人的眼睛透過電視機,陰狠地看著她,糙的畫質中是能看出她帶著血絲的眼球,像是能直接長出兩只手,將她的衣服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