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
撐得太開而發白的花,在無數次的撞擊和弄下,兩側的花肉已然充血發漲。
經受過更多的紅腫花,此刻依舊大張著嘴巴,被迫著比自己尺寸大很多的深色望。
節奏慢下來,林安宴的息也慢慢平復,她軟著嗓子,嬌滴滴地求他,“真的滿了,受不了了,求求你……”
嬌緊致的媚肉完全不受主人控制,貪婪著肉棒的每一青,分著更多的花。
骨的語言刺激到了她全的感官,林安宴被激得一抖,中媚肉都跟著不住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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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著他的手,摸到自己軟軟的小肚子上。
“不要了……好漲……好疼……”
“別怕,不會的。之前那麼多個夜晚,你都沒被弄死,忘了?
“小女,我早想問了,就沒人教過你,不能在男人的床上哭嗎?”
肉棒被牢牢箍住,隨著抽泣而一下一下,得顧靖淵額頭冒汗,腰眼發癢,肩膀肌肉用力,將力都傳到了腰腹之上。
她能感覺到,體裏的東西又漲大了,撐得她脹痛,裏面的褶皺似乎都被碾壓撐平了。
女孩低低抽泣著,連連哀求,“不要了好不好,安安快被頂穿了……”
被肉棒擠出來的水,發出粘膩的奇怪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小肚子被灌滿了,晃悠悠地撐漲著,裏的巨物滾燙,她甚至能感到肉棒上的青,慢吞吞地一路刮過肉,往裏探去。
“妻妹的騷咬得太舒服了,再來最後一次,就讓小休息。”
枕頭胡亂折疊一下,重新拉到她屁下,確定能進入得更深,在女孩蹬著的戰慄中,他壓下來,從軟乎乎的子親到女孩的,難得柔聲安撫:
顯然,舒緩的慢節奏只是短暫的休息,又一波強勢狂暴的風雨即將來臨。
男人惡劣的聲音響在耳邊,“畢竟,已經被我幹爛過幾回,有經驗了,是不是?”
在它抽動時,一又一的蜜,被龍頭勾帶著出。
越是哭,越是被弄得可憐兮兮,就越激發男人心底淩的望,也就越會讓男人發狠幹她。
再讓姐夫幹最後一回,放鬆點,別夾太緊。”
聽得人面紅心,林安宴沒忍住,眼裏淚花一湧,又抽噎起來。
“你不知,越是哭,就越緊,咬得人只想把你松、幹爛……還以為,之前那幾天,你能學會呢……”
兩條細的打開得太久,已經無法閉合,軟成麵條一般,被男人隨意擺置玩弄。沒有髮緩衝,心光潔雪白的陰戶,已然被撞得紅腫不堪,瞧著便可憐極了。
手掌下,握住女孩圓翹的屁,著上面的軟肉,他邊緩慢地頂弄,邊耐心地安。
女子粉色光潔的肌膚,和男子佈滿青的深色望;被撐到透明的口,和腫脹充血的大肉棒;顏色和大小的對比,顯得觸目驚心。
“已經鼓起來了……”
“那,別弄到肚子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