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下來了!
白玉安點了點頭。
她湊過去聞了聞,是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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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再喝點水,沖沖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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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這兒別動,我去沖一下。”男人說完,就將另一個杯子給她拿出來,放到酒瓶邊,“破處會疼,怕疼就多喝點。”
小女嗖地站起,晃了幾晃,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大抵是酒意湧上了頭,她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體的溫度越發滾燙,親吻越來越深,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從緊貼的雙中逝而去。
他先嘗了一口,微微皺眉。
微一用力,女被推倒在床上。
白玉安正要再倒,忽然,春媽媽的話響在耳邊,“隔樓的姐兒,破處時嫌疼,直接把客人從床上踹下來了”!
黑裙下的渾圓飽滿,被男人的手掌肆意把玩,不住逗弄著起來的尖。黑色捲曲長髮已然散開,軟軟垂在後背,更顯得一張小臉明豔動人,眼中媚意溫軟。
之前喝的是青梅酒,度數不大,喝完體的,熱熱的,很舒服。
男人披著襯衫,只隨意系了幾個扣子,便走了出來。
抬頭就看到男人打開矮桌,拿出一瓶酒,晃了晃,又聞了聞,抬手倒出來一杯。
“這酒……勉強能用。”男人微微一笑,淡淡,“陽痿早洩才需要喝的玩意兒。”
小女還是個青澀的處子,有喝過幾杯加了助興藥的酒,這會兒藥力發作,被親得渾無力,體軟軟地靠在他上,上的黑色旗袍被得一團皺。
親吻擁抱之間,男人的西裝一件件脫掉,落到地上,發出衣料的簌簌聲。
火車包廂有限,床並不大,她一個人躺,綽綽有餘,要是再加上個比她更高更壯的男人……
甜甜的酒,仿佛沒什麼酒味。
黑裙上翻,出女人光的大。
白玉安放松下來,四處看看,又望向酒。
完了,她會不會,也被憤怒的客人弄得半個月起不來?
她的柔軟如花朵,帶著清酒中淡淡的梅子香甜,頭軟而,滿是未經人事的溫順和美好。
臉上溫度驟然飆升,白玉安掙扎著坐起來,給自己扯平裙子。
“怎麼了?”白玉安看他皺眉,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羊尾早謝,白玉安沒聽懂,只是男人說話時語氣不對,她膽小地往床上縮了縮。
白玉安不知,但她怕疼,於是抬手喝了幾杯。
她她她,喝了這麼多酒,不會發酒瘋,到時候也把客人踹下來吧?
偷偷翻了翻櫃子,沒找到茶水在哪里,白玉安的視線,慢慢挪到了水聲驟停的淋浴間。
“怎麼?”
男人消失在包廂的衛生間,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洗澡的水聲。
好多人都在說破處疼,到底能有多疼?
她一張臉泛著紅,連眼睛都帶了淚花,被親紅的嘴顫了幾顫。
不知不覺,幾杯酒下肚。
“我也想洗……”她低低地,試探著說。
“洗澡了嗎?”他問。
白玉安驚恐地放下酒杯,摸了摸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