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飽滿的肉被輪吃遍,就連翹的尖也被得紅腫,纖弱細柔的腰被大手扣住,濕潤的龍頭,一點一點擠進她被手指玩到殷紅的緊致花之中。
破處真的好痛。
顧青原也不知。
此刻,被龍頭頂開的桃穀,淌著水,出裏面粉色的小小花。花中淺粉一片,在男人深紅的龍頭頂弄下,發出咕嘰咕嘰的粘膩水聲。
從未體會過這種感受的顧青原,覺得頭都要炸起來,只想不不顧地順著體本能的驅使,狠狠地壓著下的女子,衝刺,進攻,侵佔,讓她從裏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她痛得難受,被漸漸填充的體卻又爽得不行,雙重交加之下,忍不住下淚來。
強忍著被撕裂的疼痛,著淚,她仰起臉,望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抖著嗓子懇求,“先生,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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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意、痛意與爽意交織在一起,讓白玉安處水深火熱之中,只覺靈魂幾乎要脫離體,飄然飛起。
女孩紅著臉,眼波如水,帶著處子噴發過的春溪香甜,乖巧地躺在他的下,赤著子細細息,任由男人觀賞把玩,肆意品嘗。
幸好,被藥物點燃的體,感極了,肉棒的每一寸入侵,都像在放火一樣,點燃了途徑的每一個細胞。
好在她的體,只是看似柔弱,竟然在肉棒第一次進入時,就貪心地全然吃下!
滾燙火熱的肉棒,毫無顧忌地前進,龍頭一寸寸劈開從未打開過的前路,將所有肉全然碾下。
放鬆,放鬆。
在心外的肉棒,越來越短;
滾燙的物幾乎戳到了她的胃,哪怕再爽,白玉安也被嚇得不輕。她不敢亂動,生怕自己真得被頂穿。
春媽媽沒交代,她也不知,男人第一次處女時,不能全沒入,否則沒經驗的女就活不成了。
沒入女體內的,則越來越深;
一雙,就這樣抬在空中,抖了起來。
男人最感的命子,被處女的軟緊緊箍住,一下一下地咬著,那和手指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
男人並不熟練的莽撞入侵,讓她浸滿酒意的神經都重新緊繃了起來,體仿佛被劈成兩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心那被佔據的地方。
肉被頂開的陌生感覺越發激烈,她息著嗚咽,儘量放鬆自己,以免遭受到更多的疼痛。
漲大的龍橫行霸地侵佔了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花莖中的褶皺全被肉棒一一撐開,甚至在她扁平單薄的小腹上,撐起一鼓鼓的痕跡!
處女的體,溫,緊致,濕潤,死死地咬著他,仿佛裏面有無數張小口,急切地舐著闖進體的大望。
大的望代替了手指,強行闖入體,白玉安的酒意完全蘇醒,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想要蹬,又怕死地僵在半空。
從下往上,女人肚子上鼓起的痕跡,在肉眼可見地前進,感受到內肉棒的深入,白玉安看得驚心動魄。
生怕一不留神,男人把自己的肚戳爛。
白玉安一再對自己說。努力著氣,雙手緊緊抓著下的床單,用力張開雙,試圖將體內的巨大全容納進去。
這還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