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不知,也不敢問,只紅著臉,羞澀地望著他,順從,“夫君說叫泉,那我,以後就叫泉。”
那可是皇后娘娘!
為什麼要叫泉?
發紅的眼角還殘存著秾麗的春情媚意,被淚水洗過的眼睛卻黑白分明,尤帶稚。女人的媚色和少女的純情的矛盾衝撞結合,讓她顯得,更像是個剛被開苞的雛了。
她是給我們看體的嬤嬤,據說,以前還看過皇后娘娘的子呢!
她不解地望他。
可能帶了點雛鳥心態,剛被這個人開苞,心理上,就好像和他接近了很多;加上,她莫名覺得這人長得好看順眼,似乎值得信任,於是,話也多了起來。
顧青原伸出手,撫摸著她溫軟如玉的光肌膚,將她汗濕的長髮撥到一邊,微微垂頭,思考著什麼。
“為什麼叫安?”
“處子血都泡到了你的泉水裏,”他抖了抖帕子,“看,小噴泉,把帕子都濕透了。”
不懂的事,實在是多,但又有了個新名字,她還是聽懂了。
能讓他得舒爽又盡興,繃緊的神經舒緩了幾分,顧青原也願意放鬆下來,與她聊上幾句。
便聽女人軟著嗓子說,“夫君,我叫白玉安。”
明明子已經長成,一對更是又大又翹,叫床比十足十的成年女人還妖嬈浪蕩,求饒的聲音都騷魅入骨,卻偏偏,眼睛裏乾乾淨淨,稚氣得像是個真正的小女孩。
小女剛剛表現得極好,緊,水多,咬得死,就連哭泣、掙扎和浪叫,都很讓人滿意。
白玉安將酡紅的臉貼在他帶著汗水的口,疲倦地閉上眼睛。
此刻的她,就用這雙清澈乾淨的眼睛望著他,殘存的淚花讓她眼角濕潤,分外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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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小雨淅淅瀝瀝,窗內昏黃燈光如豆,懷中溫如春。
她掰著手指,“春媽媽叫我白玉蓮,梁媽媽說我是小銀娃,還叫我白玉安,現在夫君又給我起名叫泉泉……”
“小淫娃?”
男人扯出枕下的帕子,探到她間,輕輕一拭。
被弄到無力的女子輕若無骨,吐氣如蘭,軟軟地伏在他上。
燈光下,帕子上,水光瀲灩,帶幾點開苞後的鮮血。
“這樣算的話,我有好多名字呀……”
顧青原被她逗樂,“傻。還是叫白玉安吧。泉泉這個名,只能在床上叫。”
她依舊在細細地發著抖,還沒能從高的餘韻中緩回來。疲憊和疼痛讓她想要睡過去,卻又想起什麼,趴在男人膛上,睜大眼睛看著他。
可是……為什麼不是小金娃?”她茫然,“我喜歡金娃娃,比銀娃娃更值錢。”
白玉安困惑地眨眨眼。
火車的長鳴在夜空回蕩,車上的男女調笑聲混著曖昧的尖叫,從半開的窗戶外隱隱傳來。
“對。梁嬤嬤還說我是上等品,說我生澀,讓男人多就熟透了。
肌膚雪白,細如玉,不負白玉之說。
什麼是噴泉?
剛剛發洩過,男人正是放鬆的時候。
不等她回答,顧青原便調笑,“應該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