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驚,她側頭望向一邊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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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外面時不時透過的光亮,她看到,床上的男人,被子半搭在腰腹,臉上泛著舒服的油光,半張著嘴打著鼾,睡得像頭豬。
看來,這便是和顧君同行的陳君和劉君了。
松松裹的和服下,黑旗袍開口到腰,一雙長行動無礙地從車頭翻出,踩到一號車廂之上。
倒在地上的女人通赤,肌膚上遍佈紅痕和淤青,白玉安嚇了一,悄悄鑽進窗子,不假思索地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脖子。
還好沒死,大概是昏過去了。
她松了口氣,看看四周,將女人勉強抬起來,送到打開的衣櫃裏。
四號車廂,窗戶開了條縫隙。裏面燈光昏暗,酒氣彌漫,小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遮的薄被隨意搭在腰間。
白玉安飛上前,抬手要捂他的嘴,卻見櫻國男人看著自己,咕嘟著混,“枝子小姐……是我啊……桑田……你又來我夢裏了……”
靈機一動,白玉安沖著男人微微一笑,往後退了兩步。
旁邊的櫻國男人卻瞬間被驚動,迷蒙著睜開了眼睛。
可床下,風華年少的女孩子,已經沒了命。
有微弱的動。
三號車廂,依舊光芒大亮。花紅柳綠的衣服扔了一地,亂糟糟一片,幾個女人擠在一起,也正蒙頭大睡,連出了赤的子,都不知。
門內隱約可見注滿了水的石制小浴缸,古樸敦實,一個男人赤著體趴在浴缸邊,頭顱垂在浴缸的水裏,隨著水波而輕輕晃動。
四下無人。
這裏並不是想像中的駕駛室,而是被隔出了到雜物間一樣的屋子。
腰酸痛不說,就連心,也在發痛。
趴下看看,一號車廂依舊空空蕩蕩。
向她伸出一只顫顫巍巍的手。
男人慢慢爬起來,迷迷瞪瞪地笑著,向著夢中的美人走去……
頂著春雨和寒風,白玉安站在晃蕩的車頂,剛邁出一步,就沒忍住,嘶了一聲。
片刻之後,白玉安微微息,從房間自帶的浴室中走出,後是半掩著的門。
隨著她的動作,有體慢慢滲出,濕潤了撞得幹疼的花。
車頭並沒有鎖上門,她警惕地推開,環繞四周。
屋子裏亂七八糟,什麼工都有。
觸手冰涼。
她熟練地到達二號車廂。
白玉安靈機一動,將盤起的頭髮調整為櫻式女人的髮型,拿了件和服給自己裹上,又抽了雙女人的白襪穿上。
只是,兩人都臉頰泛著奇異的紅。
二號窗簾內,昏黃的小夜燈微微晃蕩。只見一個男人和衣睡在床上,一個男人睡在地板上,看起來很是香甜。
打開櫃子,除了修理工,生活用,居然還有櫻式男人女人們用的和服、木屐等常用品。
女人垂著的手碰到了衣櫃門,發出“砰”的一聲!
一回生二回熟,白玉安進了五號車廂,先伸手去摸倒在床下的女孩脖子。
她儘量邁出小步,看了看後面無人,便挪到車頭和第一節車廂的連接處,慢慢爬到了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