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懂姐姐說得四個字 、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她正要思考,腰腹被手指觸到,林安宴急忙往後躲了一下,淚笑出聲來,“姐姐,癢!”
是金鑲玉上的鏈子。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比不上我們林家二小姐,真好看,”林若伊說著,忽然伸手去摸林安宴的腰,“腰也細,著這套衣服,就是滬城絕世美人!”
把林若伊都嚇了一。
哪怕她編著土氣的辮子。
是因為她太單純、情緒都寫在臉上嗎?
看來,丈夫嘴上說著不著急要孩子,卻還是將金鑲玉用到了妹妹上。
可是勇氣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錯過了這個時機,她也沒有勇氣開口了。
這麼好看的姑娘,她的丈夫,怎麼就不喜歡呢?
白色純潔,粉色嬌,黃色明豔,綠色溫婉……無論哪一套,穿在妹妹上,都顯得她生機,明媚俏麗。
林安宴想說,是我,玷污了姐夫,把你的男人弄髒了。
就在決定接二妹來滬城後,她便偷偷請人了這東西。也就是妹妹來到的前幾個小時,她剛剛收到,自己又偷偷拿清水洗了,酒泡過,放進心準備的禮盒裏。
思考著,林安宴已經又試了幾衣服。
下定了決心,她帶著哭腔說,“姐姐……我對不起你……”
李媽說,為了更好的受孕,需要在行房後,把金鑲玉進體,堵住不讓出。
哪怕只蹭到一點,她也摸到了女孩腰間細細的金屬觸感。
“那就把這些都一一試了,再讓姐姐看看。”
她對著地板咳得滿臉通紅,茶水都從嘴裏出,鼻子酸澀,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掉,編的辮子在單薄的肩背上不住動,顯然是嗆得狠了。
李媽連忙答,“不會的,夏裁縫昨天走時還確認了,就是三寸。”
等林安宴平息下來,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姐姐關懷的目光,心裏一酸,眼圈頓時紅了。
被姐夫了一夜,她的肚子裏都灌滿了,能不鼓出來嗎?
不是什麼大事,你在我這裏玩,姐姐看你吃東西,高興都來不及,連喝藥都覺得更甜了。不哭不哭啊,不值當哭。”
我了對不起你的事……
手臂被李媽輕輕一碰,林若伊立刻閉嘴,正要找話題,便見林安宴被水嗆了一下,瘋狂地咳嗽起來。
“安宴,我記得,你這腰細的,昨天量的時候還很瘦的呀,我尋思著收三寸可能不夠。怎麼會一夜之間肚子上這麼多肉,連穿旗袍都給頂起來了?”林若伊越說越奇怪。
昨晚,她送給丈夫的盒子裏,就裝著這套金鑲玉。
她也裝作求子心切地問了幾個醫生,有人說是無稽之談,也有人說確實有效。
林若伊收回手,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指肚。
林若伊拿紙巾給她臉,溫柔地截斷了她的話,“不就是把地板弄髒了嘛,有什麼對不起的,別哭,讓人就是。
林若伊回神,目光盯著她的腰,皺起了眉,“昨天不是才量過尺寸嗎?說要再收緊三寸,夏裁縫是不是偷懶搞錯了,怎麼現在看著,有些緊呢?是不是收緊了六寸?”
男人呢?
地板弄髒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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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上午說要將妹妹送回林家,又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