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到聲音的林若伊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虛弱地呼著,眉頭緊皺,時不時乾咳一聲,眼微微翕動。
李媽站在床邊,按照吩咐,將溫熱的藥碗段端在手裏,只等少帥拉開房門,就開始給太太喂藥。
越來越近……經過門口……又漸漸遠去……
***
就好像,她的靖淵哥哥,隨著他堅定的腳步,慢慢遠離她的人生。
現在也來不及換了,林安宴只覺熱度又開始上升,趕緊套上裙子,散開包著頭髮的巾。
花癢得厲害,鏈條死命勒進心的溝壑裏,菊也控制不住地開始往外淌水,將下的裙子都濕了一大片!
慌亂中,小腹越發顫抖,不住地吐水,林安宴難耐地抽泣著,胡亂拉扯著衣服,絞緊了雙,無意識地將體貼緊冰涼的浴缸。
心頭湧出奇怪的悔意。
“咳咳咳咳!”
林若伊一把推開湊到嘴邊的勺子,爆發出劇烈的咳嗽!她捂住口,咳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內臟吐出來,腰也直不起來,臉都紅了。
這種時候,再難以啟齒,她也得去找姐姐,得去請大夫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林若伊又咳了一下,示意李媽給自己喂藥。
酸軟酥麻仿佛電,刺激著她的大腦,裏的東西被絞得死緊,仿佛要將那東西往更深處!
晃晃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她遲疑地看向李媽。
這麼大的聲音,只要在這棟房子裏,都能聽到。
炙熱的火焰,驟然從小腹竄起!
一束雪亮的車燈由遠及近,迅速地開往蘭園!
李媽目光溫柔又心疼,似乎早有預料。
只是,才邁出一步,林安宴就僵地站在了原地。
上肚兜,下是剛遮住屁的裙擺,布料柔軟舒服,適合夏天納涼穿。
靴子踩在樓梯上,一階一階,離她慢慢遠去。
往日裏,為了避免腳步聲驚擾到她,他總是在回家的第一時間就換掉靴子。
來不及多想,肺裏一陣痛癢!
誰來救救我……
陷入黑暗的滬城,一片沉寂,各處大宅都點亮了蠟燭,弱小的火苗在風中閃爍不定。
今天……是太著急了嗎?
腰肢被金屬勒得生疼,口也緊得不行,林安宴完全沒了理智,只覺得自己全都被進了一個緊小的殼子裏,殼子滾燙,將她的全膚都燙成了紅色。
青去喊醫生,李媽幫忙撫著後背順氣,其他人急忙去廚房通知燒水準備,一樓兵荒馬亂,聲音響成一片。
好後就洗了洗,還沒上。
強大的力帶動下,兩金鏈也被咬著往裏走,捆在腰上的鏈條越發短小,被鼓鼓力收緊,勒在她纖細的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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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
全的溫度瞬間上升,她被燒得站立不穩,頭暈目眩,巨大的空虛如龍捲風般席捲而來,刮得她渾酥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她掙扎著想要大力呼,可每次呼,都會讓殼子更加鎖緊,讓她更加窒息!
好難受……
林若伊一愣。
軍靴噔噔噔地踏在前廳木質地板上,腳步聲鏗鏘急切,林若伊銳地發現,自己丈夫沒有換鞋。
樓上的男人,卻整整一夜,都沒有下來。
“嗯啊……”
黑車在蘭園洋房前猛然刹車,一只軍靴從打開的車門伸出,緊接著,套著板正軍裝的男人連車門都沒關,便往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