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無法回答。
林安宴嗚咽著,急地渾發抖,淚光閃閃地仰臉,祈求著面對面的男人,“別、別這樣……我好難受……讓我吃下去……求求你放開我……”
她勉強認出了來人是誰,卻不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纖纖玉指幾乎握不住充血的肉棒,偏偏她知,只要這東西進自己體,她就能舒適一點。
搖曳的裙擺只到大,白光的陰戶上,一金色的鏈條,在搖曳的昏黃燈光下,閃閃發光。
他輕輕拉了拉。
索幫她重新收拾了一番。
腰間的鏈條被解下,在裏的玉石也拿了出來,男人將她摟在上親吻,火熱手掌撫過女人光單薄的背。
蹭著布料,只是隔靴搔癢,壓不起作用。這會兒子又不受控制地被抬升,她更是空虛得要命,無助地抱住男人的頭,用力按到自己的口。
只要能讓她舒服,她什麼都願意去!
“不行,”男人的褲子被扒開,外套早就不見蹤影,上的襯衫被扯開幾顆扣子,出壯的膛,饒是命子被人握在手裏,他依舊表現得很冷靜。
粉,玉綠,十分晃眼。
男人重的呼,透過薄薄的布料,打在她的肉上,會覺得難挨的折磨少了一點。
林安宴直起腰,將自己打開的心,對準手上的龍頭,就要往下坐——
林安宴的眼淚如珍珠,一顆一顆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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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二字,讓林安宴短暫地清醒了一瞬,她立刻放開了握著男人望的手,隨即,又陷入了望的漩渦中。
理智回來,他心裏就軟了一塊。
從未承受過一整晚無節制的幹,小女已然沒了神智,連閉眼睡覺都不會了。
“夫君!你是安安的夫君!”
她眼前人物重影,又漸漸合併,那是——
她不上不下地懸在空中,又急又惱,明明貪婪的口都能夠感受到龍頭的火熱,可就是碰不到。
林安宴睜大眼睛。
一想到這幾天,她都乖乖地用著他親手進去的金鑲玉,他全的血都往下竄去。
“你一直帶著它?”
少女抖著子,嗚咽一聲,手指無力地握住他的肩膀。
只是,耳朵和脖子一片通紅,連眼睛中都帶了血絲。
可是,還不夠。
她真得快要被折磨死了。
“不對。”顧靖淵壓低聲音,學著那晚的林安宴,糾正她,“我是你的姐夫,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姐姐知了,要傷心的。”
腰又被掐住了。
綠熒熒的玉石,帶著粘膩的水漬,在粉的花間,從細小的口,出了頭。
“不……不是的……”
迎接著親吻,女人的手,仿佛長了眼睛,不老實在男人褲子上摸索,終於將他的褲子扒下來,釋放出了男人兇殘的官。
“幫幫我……求求你……好難受……嗚嗚嗚嗚我好難受……”
顧靖淵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單手掐住女人纖細的腰,將她提了起來,想看看她的體恢復得怎麼樣。
“林安宴,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
如今的情形……休息了這段時間,她應該,已經休養好了吧?
看得人火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