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摟住軟成水的人,顧靖淵將自己被扒得亂七八糟的褲子踢開,托住她濕漉漉的屁,把人抱起來。
他是趕,還是不趕?
相互抵蹭間,膩的水聲不絕於耳。
櫻國人送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女子動情後散發的甜膩香氣,充斥在鼻間、室內,聞得人望高漲,幾將懷裏的半少女按在下,狠狠弄上一宿。
一陣風來,蠟燭晃了兩晃。
她的水太多太多,打濕了他的肉棒,甚至還在不斷往下滴著。
“泉泉,夫君,我是泉泉……你忘了嗎?”
初遇,他們是女與嫖客,酒店、巡捕房等危機之後,也許,他們會變成被嬌藏的美豔外室和常來探望的忙碌夫君。
緊緊貼在少女柔軟心的望,立刻又脹了一圈。
原打算及時將人送走,他是真得,不想在家這個放鬆的地方,也要與間諜鬥智鬥勇。
也導致她現在,越發地被藥折磨到神志不清。
被她淫言浪語一說,顧靖淵深深了口氣。
明明已經很近很近了,怎麼樣才能更近呢?
大腦清晰地知,體急切地想要發洩。明明理智一直在,卻無力去克制。
誰能料到,妻子的一碗湯,讓一切發生了變化。
始終找不到想要的距離,這讓她難受得越發掉淚。
她是留,還是不留?
誰是安宴?
摟在腰間的手,輕輕一收。
她囈語著,已經分不清現實和過去,“先生,我是白玉泉啊……是……是夫君的小女……是先生的淫娃……是您的泉泉……你看,我很,很多水的……”
好多。
顧靖淵能感受到,她濕漉漉的口一直蠕動,一邊隨著她的抽泣而瘋狂,一邊不住地往外淌水。
自打發現她不擇手段住進蘭園,他就知,自己被這個間諜給盯上了。
林安宴只覺自己一下就長高了好多。
林安宴失焦的眼睛,茫然地往過來。
果然,泉泉這個名字,十分適合。
兩人相貼,一軟,一,卻又同樣濕漉漉、熱烘烘。
她擰著子,雙夾住他的腰,湊近去他的結,“夫君,泉泉是你的,夫君想怎麼幹泉泉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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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抬頭。”顧靖淵難得耐心,溫聲哄她,“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誰?”
還未等理清楚頭緒,固執、倔強、一的顧太太,二話不說,又灌了碗藥。
而他,從理直氣壯、智鬥間諜的蘭園主人,成了蟲上腦、姦淫妻妹的卑劣姐夫。
與自己的那碗湯比,林安宴喝的藥,分量明顯要更多、更大。
只能清醒地看著自己,為了念而發瘋。
望讓她沒了理智,只祈求能快點結束這樣痛苦的折磨,“夫君,把泉泉爛……求求你了……夫君……”
林安宴看呆了,被蠱惑般湊近,去他口的汗水。
感得要命。
男人衣衫被解開,出赤的膛。伴隨著呼,幾滴汗水從口劃過,順著體入被解開的褲子裏。
他也喝過藥,也曾和她有過相同的感受。
她也跟著晃了兩晃。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林安宴難耐又絕望地,向男人求助,“好難受……還是好難受……夫君,夫君幫幫我……”
她從別有用心、投奔姐姐的異國美女間諜,成了被姐夫闖入房間、強姦發洩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