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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的目光,戀戀不捨地追隨著。
感受著求歡少女的撒嬌,他撫摸她濃密黑髮,手掌在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摩挲,溫聲,“姐夫有個好主意,安安願意嗎?”
黑髮之下,女人巴掌大的小臉通紅,神情迷幻而淫靡,似乎飛在雲端,卻又像得不到什麼一般,滿是難耐和委屈。
她仰臉看他,神情楚楚動人,“安安什麼都會,夫君想怎麼樣都可以!安安又乖又浪,能讓你很舒服的……所以,你別去找她……”
淩亂裙擺下,剛高過、還水淋淋的蜜,也緊緊貼到男人的肉棒上。
說著,雙手抱緊了他,連也抬起來,夾住男人的腰。
女孩柔軟的,全然貼在男人口。
遂賭氣,“讓她一邊待著吧!”
林安宴也不知。
它的主人卻還在慢條斯理地講條件,“那今晚,你要叫我姐夫,不許叫其他。”
屬於女人的水潤濕軟,和屬於男人的火熱,蹭在一起。
顧靖淵抱著她,坐到床上。心裏明白,她已經被火點燃,頭腦不清,完全誤會了。
男人推著一面寬大的屏風,走到床邊,將屏風背面轉過來,面向大床。
饒是她如此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一副歡愛後滿臉發春的浪蕩模樣,林安宴也不得不承人,那是個美人。
被雪白牙齒咬住的嘴微微發腫,鼻尖紅紅,一雙大又圓的杏眼溢滿春水,正茫然而詫異地看向自己。
顧靖淵從床上起,走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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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蓬鬆淩亂的長髮披了滿,卻遮不住她赤的上,兩只紅痕斑斑的雪兔隨著呼而顫抖,細腰上淩亂圈著幾塊布料,遮住了她大上的風光,卻沒遮住她滿肆意橫的水白沫。
他沒有點破,而是故意順著她的話反問,“不碰她,那讓她來什麼?”
美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她的床邊坐下!
活脫脫是個被人狠狠弄過的樣子。
她甚至開始詆毀對方,“她一看就是個雛兒,不經的!肯定不能讓你痛快。夫君,你看看我!
這可不行!
她只知,自己難受得緊,能讓她快樂的東西只有一!
腰腹下壯的望,兇猛地抬著頭,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濕軟,享受著蜜的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展進攻。
多日禁,今天只了一次,顧靖淵自然還沒盡興。
她需要牢牢抱住自己的男人,守護屬於自己的,不可以把他分給別的妖!
“願意的!”她不等他詳細說,就立刻,“安安願意的!”
林安宴吃驚地看到,屏風之後,竟然有一個坐在床上的女人!
他全赤,寬肩宅腰,一雙長結實有力,上點點汗水在燭火下發光,看得林安宴心澎湃,幾乎想撲上去抱住他。
我有經驗,還能好多水,你會很爽的!”
危機感大生,林安宴轉撲上男人,抱住他撒嬌,“姐夫……夫君……你別不要我,我會很乖很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