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跪著而翹起的白屁,被打了一巴掌!
“姐夫……”她軟著嗓子喊,“姐夫……騷好癢……姐夫來安安……”
是因為那個女人更騷嗎?
“好……”
體裏火越發高漲,小腹開始不住蠕動,林安宴癢得厲害,只覺乾渴,又無端想要抓緊什麼,只能無助地一聲聲喊著。
這個稱呼,就是他對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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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痛呼一聲!
男人手一用力,將軟成水的少女抱到鏡子前,將她轉過去,面向鏡子跪下。
顧靖淵喜歡聽她叫自己姐夫。
兩人緊緊貼合,親密得不可思議,還沒蹭幾下,林安宴就忍不住想要再貼近一點。
林安宴越發將屁高高翹起,扭著腰,將蓋住屁的裙擺翻上,出內裏全的春光。
“姐夫……”
“叫錯一次,我就記你一次……”男人聲音放低,像是誘惑,又像是懲罰,“往後,就多你一次,好不好?”
林安宴趴在床上,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姿勢,而是吃驚地瞪著鏡子裏的人。
她是出春花樓的窯姐兒,哪怕沒在樓裏待上多久,但至少也是經過培訓的。論起騷,論起勾引男人,怎麼可能會輸給別人?
不行,她不能被比下去!
一則,他意識到,林安宴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有些抗拒的。
二則,這種背德式的稱呼,讓他有著奇異的爽感;
顧靖淵不明白,當初,她為什麼不乖乖在酒店等他?一個窯子出的女,給他外室,吃穿不愁地被他養著,就很委屈嗎?
“姐夫……”她改了口,低低喊,“姐夫……”
三則,是對她的懲罰。
其實並不痛,只是她在藥物控制下被迫發情,屁也是感點,他打了一巴掌,她就忍不住又要吐水。
他知她不清醒,也知她清醒後,一定能回憶起今晚所有的事情,就像之前的他一樣。
為什麼,她不願外室,卻願意一個被櫻國人控制的、手段拙劣的間諜?她難不知,美女間諜會遭遇到什麼嗎?
既然她有所預料,為何,還會對這種關係如此抗拒?
如果她明白這個理,還要借林二小姐的份,來接近刺探他,那麼,她應該也知,自己頂著顧太太妹妹的份出現,會被他如何懲罰。
是不是,她後悔了?
“夫君!你說好的,不要她!”她慌張地從鏡子前扭頭,去看男人。
“叫錯了,第一次!”男人說著,懲罰地舉起手。
尤其是在床上。
她難耐地扭了扭腰。
對面,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她的姐夫,去了對面那個女人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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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不願意與自己姐夫有什麼關係,他就越是要在幹她時提醒她,彼此是什麼關係;
死死盯著對面的女人,林安宴立刻變被動為主動。
對面,女人滿面春情,擺著一個淫蕩的姿勢,跪在床上,上伏地,屁翹起,柔軟的腰弓出一漂亮的弧度,短短的裙擺貼在她的上,若隱若現,十分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