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大肉棒狠狠弄!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開葷後食髓知味,懷中的又是專門供他的女,而他背負著巨大的壓力急需宣洩,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少女軟軟地窩在他的懷裏,難受地顫抖著,不自覺地分開雙,用心去蹭他。
。
雖然屋子停了電,之前燒的熱水卻還在。
摸起來,像是只灌了水的球。
說著,將她抱了起來。
男人走進浴室,浴室依舊亂七八糟,一片淩亂。
嬌氣的女太稚,捂住被爛紅腫的,啞著嗓子哭,哀求他休息一下,她的火辣辣地疼,好像要血了。
哪怕她的腰肢,已經被壯的物抵住。
體好癢!
等待著被入侵。
溫熱的水洗去粘膩,可隨著手指的觸碰,燥熱再度一點點升起,猛烈的藥將才平復下去的體又一次點燃。
“摸摸看,”他溫柔哄她,“都已經灌滿了,不可以再要了,安安,你乖一點,忍一忍。”
好想要!
被激烈歡愛弄到幾乎爛掉的紅腫蜜,帶著水漬和白沫,一點點蹭在男人的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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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將無力的少女摟在懷裏,先是放掉了浴缸的冷水,又打開了熱水的開關。
顧靖淵抬手,十指陷入兩軟肉。
哪怕男人給她子,也不能減免這種令人絕望又難熬的痛苦。
幾乎被望折磨瘋,她崩潰地抓住子上男人的手,狠狠按到自己屁上,嗚咽著求他,“夫君……夫君……”
女孩跪在水裏,將屁高高翹起。
說著,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翻跪了下來。
男人抱著她慢慢親,卻無動於衷。
絕望之下,靈光一閃,她的眼睛瞬間點亮,語無倫次地祈求,“夫君,夫君!安安還有個後……後也可以……夫君求求你了,進來好不好?”
望的來臨是如此強烈,林安宴控制不住地癱軟了子,急切地抬頭親他,卑微地求歡,“夫君……好不舒服啊……夫君救救我……”
他也是新手,不知時間長了會把人弄壞,便將信將疑地拉人進懷裏細細看。
望上頭的視線,卻從她紅腫的花,轉到了後面緊緊縮著的菊。
第一次插她後,就是在酒店裏。
顧靖淵托著她的屁,把人抱到上,用溫水給她清洗泥濘的下。
她上半趴在浴缸的邊緣,細軟的腰肢彎出驚人的弧度,將如蜜桃的屁抬起,粉色十指陷入綿軟的桃肉,乖乖掰開,出粉的、緊緊閉合的菊。
熱水飛速了半池,顧靖淵擰了開關,抱著人坐進熱水裏。
溫熱的水,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一下拍打著細小的口。屁上滿是濕淋淋的水漬,少女飽滿的帶著幾個紅色的指痕,顫顫巍巍晃來晃去,毫無羞恥地對著男人獻媚。
心在吐水,很好地滋潤了正火辣辣疼痛的肉。細細的水順著體縫隙的弧度淌,蜜中似乎有千萬只小蟲在細細簌簌地爬動,林安宴難受地將兩條交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