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就空着了，他却偏偏邀请她来。

        “到底想说什么？”詹小饶皱着眉看他。

        “怎么不行了？”孟宴臣笑了，看起来还很理智的样子。

        “不是……”叶子当时的表情其实是不被信任之后对自证的放弃……

        “你们家的花瓶，不是我喝醉之后，打碎的吧。”

        “肖亦骁，你明白吗？这世界上叶子只有一个

        肖亦骁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看着孟宴臣，终于鼓起勇气：“宴臣，你这样不行。”

        后付闻樱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宴臣，妈妈确实错了。现在妈妈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活得开心点，不要再自苦了。”

        她为人本分能干，再加上孟宴臣暗中打点，过得很是顺心。

        “别人不来了，空着也是空着。”

        他太想她了，以至于有些痛恨她把臣臣阉了，这样臣臣和叶叶的孩子还能再陪着他。

        程光豪也在孟宴臣专门请的家教下成绩突飞猛进，高考的时候考进了叶子曾经的大学，这次报考专业的时候有人指点了他，没有走歪路。

        孟宴臣嘴角勾起，眼睛也变得锐利无比，就像一柄刺人的利剑，之即伤，“天底下的好姑娘再多，也不会再有人替我挡枪了；就算有一个女孩还愿意为我去死，她也不是我的叶子了……”

        王绘兰没有动叶子的遗产，那么多钱，是她这辈子都赚不来的，还记得她们第一次给孟宴臣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钱的事，她真害怕叶子了不好的事情。

        是他打碎了她的小花瓶，他却觉得她是借此别有用心地靠近自己。

        孟宴臣晚上一个人躺在他和叶子曾经相拥而眠的床上，抱着叶叶和臣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过了，一闭上眼睛就是叶子临死前的样子，还有她和他过往经历过的一切如同走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

        五

么，我都不会拦着。”

        七

        董家楠被执行死刑那天，孟宴臣肖亦骁和詹小饶在酒吧里喝酒，几个人自从那两个变故后，都变了很多。

        孟宴臣大步向前走，孟怀瑾安付闻樱的声音从后传来。

        六

        “她是我未婚妻，那些钱是我让她帮我保的。”

        “那就更应该退给你了。她没有不好的事情，没有被人欺负，我就放心了。”

        “我总觉得你还没放下，你心里面还压抑着什么东西，你有事你和我们说。”肖亦骁声音萧索，越说越没劲儿。

        泪水从他的眼角落，她从来没有骗过他，他呢，却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心。

        孟宴臣怕他们不安心，没有拒绝，只是每年逢年过节会带着礼物和红包上门看王绘兰女士和程光豪，王绘兰已经和程恩离婚了，现在带着程光豪在外面单过。

        他开始咬牙发笑，腔的震动把叶叶吓跑了，臣臣纳闷地盯着他看。

        “那你还请我听音乐会？”

        孟宴臣微微垂下，“妈妈，不用担心我。”

        肖亦骁瞪了詹小饶一眼，看着孟宴臣，认真地说：“宴臣，你把叶子放下吧，天底下还是有很多不错的女孩的。”

        孟宴臣每周至少回家探望父母两次，其余有时间就守在和叶子同居过的公寓里，公寓里有叶子留下的书、还有影碟，他看了无数遍叶子的最爱的电影《末路狂花》，甚至连叶子的专业书都被他翻的卷边了。

        “值不值钱的，跟我也没关系了，反正花瓶也不是我打碎的。”

        孟宴臣是胆小鬼，确实如此。

        孟宴臣霍然站了起来，声音暗哑，强忍着泪意，“爸爸妈妈，我吃好了，先回公司理点事情。”转要走。

        “我那个花瓶其实不值钱，不值这个票价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