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振武气得疼，自己有那么老、那么丑吗？

        丫鬟气得脸都红了，她是姑爷的通房丫鬟，最讨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有情人，如果那样，她这通房丫鬟不是连姑爷的鸡巴都不能吃上一口？

委屈极了。

        丫鬟牙尖嘴利，骄横地嘲讽不停。

        “唉，小，你真的无名无份地跟着你的亲姐夫吗？我嫁给谨言了正室，本来想着，你跟谨言也是有情谊之人，还想让他收你进房，个姨娘的！”

        而站在她面前，昔日爱护她怜惜她的未婚夫，并没有帮她说一句话，孙心，凉凉的，凄苦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从小脸上滴答滴答落下去。

        冯振武看到孙断然否认，一副想跟自己撇清关系的小样儿，气不打一来，立黑了脸。

        不一会，眼睛红红的孙也回来了，她讪讪地跟冯振武说，是风雪进了眼里。

        “小姐，她就是个淫妇，千万不能收进姑爷房里姨娘！”丫鬟有些幸灾乐祸，“姑爷的姨娘，必须得是清白之，必须得有落红为证！”

        这通房丫鬟已经被傅谨言破了，她想抬姨娘已久。

        “啊～不可能不可能！小，你以前不是和谨言山盟海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怎么会让男人随便～随便～那～那啥呢？”少假装害臊，实则在给丫鬟递话，“小，你现在嫁人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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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什么洁自爱？什么黄花闺女？姑爷，小姐，你们别高看她了，听说只要给钱，她就会像个母狗一样趴着翘起让人弄！瞧瞧她穿的裘衣，她家早已破落，裘衣还不知是哪个夫送的呢？”

        傅家少和丫鬟一唱一合，把孙臊得，又羞耻又委屈。

        冯振武默默地退回澡堂的休息室。

        少装作为难的样子，“可～可你也知，傅家是诗书礼仪之家～如果公公婆婆知你现在这个样子～唉～我怕～我怕他们是不会让你踏傅家大门半步的！”

        “嫁人？还一双人？小姐，现在她臭名远扬，是个出了名的货！哪个正经人家的公子少爷敢娶她！何况，她也没有当少的气度！小姐成天想着给姑爷纳妾，让姑爷开心！她呢，我呸！小姐，你忘了，以前她成天霸着姑爷，生怕姑爷跟我们多说一句，简直就是个妒妇！得了，现在成了人人可以骑的娼妇！活该！报应！”

        漫天飞舞的雪花，轻轻柔柔地洒落大地。

        可她不知，她只是帮小姐冲锋陷阵的打手，她的小姐私下里对她也是严防死守，生怕她凭着姿色和手段上位，背着男人也打骂磋磨她，让她喝避子汤。

        “啊～真的吗？不会吧？谨言，小不会是那种人的，她从小洁自爱！”少表情夸张，她边说边朝丫鬟眨了眨眼睛，然后故意大声问，“谨言，你说，小她～她～她应该还是黄花闺女吧？”

        “什么没有？姑爷，听说，她在她爹的葬礼上勾引亲姐夫淫乱！呸～不害臊的小妇，为了享乐浮华，跟自己的亲姐姐抢男人！姑爷，你可别被她迷惑了，她姐夫连名分都不愿意给她，她连个通房丫鬟都不如！听说她那位姐夫已经年过半百，相貌丑陋不堪，儿女都比她的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