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琅凤眼凌厉,横扫了一眼单小虎:“土司大人要看着?”
待阳物有了热度,长愈长,愈,模样显已十分狰狞,叶千琅攥起一拳,以自己的臂腕比了一比,但觉两物长短接近,细相仿,只不过自己肌如寒玉,白中透青,而寇边城的阳物却似带锈迹的铁棒槌,赭中颇见黑紫。
这口侍奉之事叶指挥使原是不惯的,尖功夫不足,火候尚浅,咂一晌也不见将这祸唤醒,渐渐竟有些恼了,将勉力吞了半的阳物又吐出去,淡淡叱它一声:“怎的这般没用。”
缓过一口通畅气息,复又将那棱带角的物事悉心入口中,伺候得边边角角不遗一,便连肉上的经络、沟内的耻也不落下,一寸一寸地温柔濡,方才见它了七八分的光景。叶千琅自床柜中取出一些西域的脂膏,一半匀匀抹在眼底下这肉刃上
说着便抓握着舍利子,于对方前胡乱拨弄了一番,却不见传说中的万丈金光,也不见自己师父那一重伤须臾愈合。
“一切佛法神迹,不出因缘果报,何况寇边城嗜赌好杀,五毒俱全,佛祖自然不佑。”寇边城微微一笑,攥起单小虎的手指握了一握,“有两件事你务必到,一是在谷口布置重兵,防范外敌,往来进出之人都须经子持桃夭二人批示;二是这舍利子你须妥善收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纵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能交给别人。”
狼角湖的唯一入口夹在两座荒山之间,既窄且仄,显是谁也料想不到,只此一条羊小,一接着渺无人烟的平沙大漠,一却接着有花有水的世外桃源。
言罢,就彻底失了意识。
人已昏迷不醒,下物事瞧来也不神,恹恹耷拉不起,叶千琅往上压上两手指,但觉这肉刃不但失了往日威风,更比自己的指尖都凉了不少,便以掌心围而裹之,徐徐摩挲,耐着子一点一点将其煨热。
出一块煞是艳丽的石来,交在了自己手中。
想了想,便俯下去,将寇边城一侧首在齿间,不轻不重地啃一番,又循着这副赤的肉一路巡游向下,吻过廓,吻过脐窝,吻过腹,吻过一骇人刀伤,再以将那黑密的耻捋了一捋,将那大饱满的前端囫囵吞下。
也不待对方回过魂来,叶千琅已自褪了染血的衣袍,跨坐于那个男人的腰间,淡声:“土司大人既然想看,那便好好看着。”
终在日出前顺利赶回,待单小虎将晕昏不醒的寇边城扶上床榻,叶千琅也一跃上去,二话不说便将寇边城衣扯下,惹来单小虎阵阵惊呼:“叶……你、你干什么?!”
“哪个土司?哪个大人?”经对方一提点,方才想起来自己已承袭了穆赫的爵位,一张脸也不知当喜不当喜,只那么傻愣愣地僵在原地。
“这是什么玩意儿?是鸡血玉还是红玛瑙……”狼角湖内珠宝瑰异难计其数,单小虎心说这石瞧着也未见特别之,突地想起寇叶二人夜闯明来寺正为了法王舍利,又想起还曾听桃夭提及鹿临川自腹中取出舍利,创口须臾愈合一事,不由眼放光,转忧为喜:“师父,这、这就是大宝法王舍利?快用这舍利子为自己疗伤吧!”
方才他摸别人摸得起兴,自己这儿已不觉有了两分动静,可对方这杆旗枪仍自萎靡不振,摸来半不,想是还不够讨个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