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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估计是受了伤,神情十分委顿。他见了龙君也不行礼,目光略微一扫,脸上闪过忧色,大约是在担心孔雀。
三千兵进了龙渊城,却听不到丝毫响动,整座龙渊城就像一座死城,也不知毕方他们究竟去了哪里。更重要的是,凤君此刻又在哪里?
“钳将军”言罢自剜双目掷在地上,又抽出长刀自刎在了龙君面前。
龙君闻言狂笑起来:“你的命怎能与之相比?便是牺牲龙渊城数百万人的命,本君今日也绝不会给他一丝机会离开!”
龙君挥手屏退了众人,只留下心腹在殿里,又命人关起殿门。我知关键的时刻到了,龙君既然没让我走,我就咬
龙君命人将御辇抬上冰面,缓缓向着凛牙的方向前进。
龙君的脸色越走越不好看,直到有两个军士前来报信,说是围住毕方一行人了,这才稍稍缓和了点。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被冻得嘴发紫,无奈御辇上也生不起火来,便只好裹了一裘衣,缩在龙君边上。
那“钳将军”闻言抬起,一脸震惊地望着龙君。不一会儿,两眼中涌出热泪。
好容易到了凛牙。冰练寒潭的水好像就是从凛牙里出来的,整座殿一片死寂,一眼望去还能看到不少被冻在冰里的太监和女。大殿因为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此刻倒还完好。侥幸活下来的人们很快收拾好了殿内的摆设,迎龙君进去。只可惜那块水晶大约是混乱中倒在了地上,被震出了许多裂纹,竖起来也不能像过去那样透光,龙君便让人撤去了。
“君上既然这么说,末将也无话可说。怪就怪末将当年瞎了眼,看错了君上。末将的这双眼睛,还有这条命,留在世上还有何用?”
过了半响,好容易打开了城门。只见城内结起的冰足有一人高,那些低矮的屋子倒有一多半被冻在冰下。
龙君脸上闪过一丝戚戚,挥手让人收拾好“钳将军”的尸。余下众将虽也想劝阻,却明白了龙君心意已决,只好低着等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龙渊城中的百姓尽数遭了灾,不少人聚在房,母亲抱着孩童,哥哥拉着弟弟,一个个脸上布满霜花,眼见是已经冻死了。还有些两层高的屋子里倒还有些活人,但也颓丧之极,见了龙君的御辇也发不出半分声音了。城中两座高塔之一的祥云塔不知怎么的竟然坍塌了,只留下三四层高的半截残塔矗立在寒风里。
军”哭丧着一张脸,跪在地上又对龙君叩了三个响:“君上,请再听我一言!君上要捉毕方而已,毕方一条命如何能和我族数百万黎民百姓相比?末将愿以命担保,无论毕方那鸟人在城中弄了什么古怪,盗走了我族什么宝贝,末将就是肝脑涂地也要将他抓回来献到君上面前!”
龙君不说话,余下的人也不敢说话。好容易等足了一个时辰,守军冲去开门,却发现城门被冻住了,转断了绞盘也拉不开。不得已,城上守军只好垂下竹篓,将城外的兵一个个拉上城墙,然后再进城抓人。
龙君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儿,军士们终于押了毕方和其他几个羽族过来,后还拖着一口大箱子,不知装了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