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我俩就相拥而眠。没睡一会儿,我醒过来,手指在他腹肌上掐摸一阵子,又转移至他阳上没轻么重地撩拨。黎翘被我弄醒了,半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不就喜欢我的浪。”浪也要浪得理直气壮,我见黎翘有了反应,便背对着他趴好,高高兴兴撅起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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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还原了德国佬的话,他说公演那天他就在最后排,我的舞蹈在他看来并非完美,但我确实拥有一个舞者少有的灵与态度,他在我上看出了巨大的上升空间。当然他同时也提醒我三思,因为三年后我已步入三十岁的门槛,对于一个想成名的人来说太晚了,但对于一个真正的舞者来说,或许他的舞蹈生涯才是刚刚开始。
黎翘打了一记我的屁,终于枪而入,将自顾遥积郁的暗火,全都发在了我的上。
“您要怎么打开啊?您是要八字开,还是一字开啊?”现如今我已完全不知羞臊为何物,光着屁子仍有心情炫技,自己抬高了一只脚,以脚掌抵住床,两条便轻松呈一字拉开。
“你要不怕扯着,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黎翘曲指在我阴上弹了一下,又以指尖轻搔我的会阴与口,将我骨里的小虫子全都唤醒,得我发麻,瑟瑟发颤。这下我再难保持住竖劈叉的姿势,只得央求黎翘快点进来。
“不是,不全是。”黎翘压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后颈轻声说,“浪喜欢,犟也喜欢。”
就在公演结束的第二天,威尔顿亲派翻译前来找我,说要与我面谈。人贵有敬贤之心,尤其是咱们这种搞艺术的人,纵然与这德国佬相从不曾愉快,我还是忐忐忑忑地去了。果不其然,威尔顿劈盖脸批我一顿,将我编舞的技巧批得无完肤,但转折突如其来,他决定修书一封,将我举荐给西班牙皇家萨尔学院,并且学费全免。
“爷,我嘴馋,还想要。”我冲他嫣然一笑,便继续趴伏在他上,一点一点他健美的肌,得那前两粒如钢豆,煞是嫣红可爱。
这是我赴国外求学前的最后一夜,我们一连换了几个位,穷尽心思反复折腾,到最后俩人都已疲力尽,却仍贪恋着与对方肉相接的这点快感不肯放手,于是黎翘盘而坐,而我面对面
“今儿倒是难得,怎么那么浪?”平时我没那么主动,一般都是对方索取,我拒还迎,先礼后兵。黎翘乜斜着烟灰色的眼睛,一张脸冷若冰霜,毫无情痕迹,但裆里的东西早已既且,出卖了他的心思。
后人冷不防地再次进来,我舒服地浪叫一声,才被插了三十来下就受不了了,哭着尽了膛里的子弹。
其实有件事儿我一直没告诉黎翘,但我想他应该很快就会知,虽然没能如我预想中一鸣惊人,但我却打动了一个看似永远不可能被打动的人。
“把打开。”黎翘出不耐烦的表情,试图用膝盖将我紧阖的两条开。
地绞在一起,跟即将开苞的女似的。
我几乎本能地回答“好”,不假思索。
黎翘从床取来,却不急于救火,仍是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替我扩张。我那密享受他修长手指的摩挲,已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就要把他的手指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