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我要告诉爸爸!”
邓品刚要下床,却被一贯看不上邓濛祁快速的压制在床上,炙热的鼓胀的裆隔着丝花边内,紧紧贴着妹妹的阴阜,可惜今晚不能破了漂亮的乖张的小子的子。
邓濛祁无数次的反问,可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梦都是在侵犯品,他在意淫他的小妹妹,梦中品都是在无力的反抗,她着泪,却无力抵抗一次次的侵污,梦醒,裆一片漉漉的,可感到满足,又觉得空虚,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畜牲,品不把他当哥哥,他何必自寻烦恼。
他早就想这么了……
单薄的雪白睡裙很透,甚至能看见她光晶莹的肌肤,睡裙很短,稍微动作幅度大一些便能看见漂亮的丝花边内包裹着和屁。
邓品分开的双无力的乱蹬,邓濛祁借机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重重的耸动了一下腰肢,鼓胀的裆将内狠狠的插入少女柔的口。
邓品忽然觉察对方和以往很不一样,带着发狠的意味,是铁了心的腰收拾自己。
可惜,格格是菩萨心,而女儿却是如此……
“我是我娘生的,自然很像。”邓品才不怕他,随后,一本书重重的丢向他:“你少装神弄鬼,怎么,你要打我?”
这一下生生的粉色花彻底暴在男人眼前,显出大半的美鲍模样,他看见生生的阴阜不由眯起了眼睛,品竟是天生的白虎,上面没有一发,甚至出一点的尚未经过男人磋磨的花,仿佛春日初开的牡丹花,颜色是淡淡的粉。
邓品依旧没有觉察到危险,她甚至没有联想到自己的哥哥是禽兽,整日意淫着如何污她。
怎么会这样呢?
邓濛祁将书丢向一边,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没有爸爸的撑腰,她只是任人摆布的小废物。
邓品面红耳赤,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至于背后的色情义,她丝毫没有想到。
随后,邓濛祁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反绑起来,期间邓濛祁挨了两个耳刮子和无数脚。
他从未过这样真实的梦,他恨邓品,可却又不得不承认品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他心里的恨都被品占据了,都容纳不下旁人的一丝爱,他的喜怒哀乐都几乎围绕着邓品一个人,他的目光也移不开品。
邓品还茫然不知,她生气的嚷嚷着让对方。
大概是十五岁初次梦遗的时候,那一天他又被打了,怀揣着对邓品强烈的恨,他竟然梦见自己在自己那位坏脾气的小妹妹,她刻薄的嘴被入鸡巴,漂亮的脸充满屈辱,被迫着自己的阴,那里再也吐不出一个脏字,的被自己的肉棒填满,然后反复进出淫,她无助的反抗,却毫无作用,就像现在这样。
多年以来的意淫在今晚成真,却始终不能暴,无奈之下,下的鸡巴隔着内抓不经意的样子磨蹭着口,他甚至不能扯烂内彻底看清楚整宿整宿梦污的子地究竟多么粉。
邓品受不住,她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想推开邓濛祁,然而她的手被捆绑着,好难受,内被进去一点,磨蹭着的甬,她难受的眼泪汪汪,她待会要和爸爸告状,才的儿子欺负她,这个家真是要翻天了。
恍惚间,邓濛祁仿佛以为自己看见了十六七岁时候都萨仁格格,他柔声问:“品,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大太太很像?”
邓濛祁有些遗憾,时机未到……
单薄的布料被进去几分,花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能音乐看见她的很,未经人事的小子的口现在很干涩,然而光是想象她被破时候的无力都足以让人兴奋的颤栗。
邓濛祁的目光细细描绘邓品的面孔,她的嘴像格格,鼻子也像,只有眼睛不像,像爸爸,乌沉沉的,深邃而幽暗。
她扭动着子竭力想要拜托哥哥的禁锢,然而未经人事的纯洁子却浑然不觉,她现在的口正被男人的炙热裆住,只需要扯开那层遮羞布料,小子今晚就会成为女人。
邓濛祁此刻看清对方上穿的单薄睡衣,他不满的皱着眉——她的子怎么这么大,尖都让人看见了,平常又总是和王副官呆一块,王副官是男人,品这么不避嫌。
必然也是如此。
当然,这些是可以预料到的对待,邓濛祁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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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濛祁何止不,反而看见她翘的直接上手拍了一下屁试试手感,尽隔着布料,却也能嗅到少女的芬芳和感受到充满弹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