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品挑眉:“你又不嫁给他,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没想到对方一听哈哈大笑,走上前了一把邓品的脸,嘴里依旧是不干不净的话:“这小婊子的脸还可爱。”
邓品气急败坏想要扇那人耳光,却被对方抓住另一只手:“小家伙,不要那么暴躁,和我睡一觉保你有花不完的钱。”
话还没说完,邓品忽然想起她没让王渊虹跟着,然而面前的洋人咄咄人,到了最后就拽住邓品的手不让她走。
“开,你这个脏东西,放开我,不然我让你死无葬之地。”
关织第一次见到脾气比邓品还要坏的人。
的天衣无。
她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想来你父母应该对你如珠似宝,家里不再阔绰都能让你上学,我们学校的学费可是很高昂的。”
打听了半天,收到的全是谎言,邓品也不在意,她相信关织是有难言之隐,才对她竭力圆谎。
邓品也不懂为什么关织要和她撒谎。
男人一把将她扛在肩,店里并无一人敢出来阻拦。
关织有些受不了邓品如同审问一般的语气和姿态,但她忍着又继续撒谎:“我表哥小时候受到我父母的恩惠,他说这是报恩。”
周遭只是看热闹,服务员想上前拦着对方,却被那人打了一个耳光。
想到这,邓品又对关织多了几分贴:“一个人来这里求学应该会很辛苦吧。”
邓品生气:“服务员,这里有酒鬼扰我和我的同伴。”
邓濛筠赶紧走上前拦住对方,这个男人他认识,是别国大使的儿子,他有时候会和邓楚恬去他家参加宴会,因此见过几次面。
邓濛筠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不好意思,比安奇先生,你上扛着的是我妹妹,能请你把她放下来吗?”
他先是难以置信,随后发飙大吼大骂,各种污言秽语用洋文说出。
但她杀不得,她能在邓家耍脾气,但在这里,她不得不暂时低,谁让他们打不跑洋人,只能由着对方为所为。
名叫阿尔伯特的男人只是大笑:“小东西,我死在你的肚上死而无憾。”
服务员站在不远有些犹豫,面前的小姑娘一个看起来弱可欺,另一个尽张牙舞爪,可到底还是得罪不起洋人。
对方只是装醉,没有预料到邓品就泼他一脸水。
“原来如此,看来人还是得积德。”
邓品恼怒起来,竭力想要摆脱对方,然而那人抓的十分紧,材十分高大,好像如同一只猎犬牢牢咬住猎物不放。
“没问题,”他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脾气很坏的小家伙好像烈,驯服她会很有意思。”
邓品脾气上来了,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她拿起桌上的水直接倒在对方脸上:“喝醉了就清醒下脑子,不要胡言乱语。”
那人拦住邓品,同伴站在不远看她们的笑话。
关织不晓得有多高昂,却也没问:“其实我表哥也资助了一点,我表哥真是大好人。”
邓品气笑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小王,给我爸爸打电话……”
说完就要拖着她们往外走。
邓品还要再问,两个穿着得的洋人忽然走上前,他们喝的醉醺醺的,浑散发难闻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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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先生,原来这个没礼貌的小家伙原来是你妹妹。”阿尔伯特尽喜欢邓品的样貌,但此时也不得不给邓濛筠一点面子。
她立刻否认:“不辛苦,我活的很快乐。”
她上前想要拦住歉,邓品却拉住她的手想走。
邓品扭过对关织说:“你赶紧走,小心这场闹剧伤到你。”
关织后退两步,想去找王渊虹通风报信,另一个洋人却快步上前拦住关织:“阿尔伯特,两个人都长的不错,那么这个就归我了。”
“你走什么,弄脏我的衣服还想这么算了?”
那洋人啧啧摇,似乎在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
他将邓品轻轻放在地上,邓品蹲在地上气,片刻,她赶紧跑到关织那里让对方放手。
用着生的中文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中间还夹着鲁的下话,邓品听懂了,男人们大意觉得她们是舞女,想邀请她们舞,如果不同意,就是小婊子不给面子。
关织摇摇,她边有冯青和小叶子,每天都过的很快乐,怎么会辛苦呢。
她把瑟瑟发抖的关织搂在怀里,瞪了一眼阿尔伯特,心中已是杀意滔天。
邓濛筠和陆亭烨刚走进餐厅,就看见这一场闹剧,邓品被抗在肩上在愤怒的大吼大叫,而不远被男人拽住的关织如同鹌鹑一般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