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洁净的脸上出现被咬的一圈淡红的齿痕,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之感,绮丽照人,满眼都念。
他伸长胳膊,从床柜上抽出纸巾,胡乱在小腹上了,正扔到床下,却发现纸巾上满是血迹。
她的手柔若无骨,就连甲片都没什么度,中指与众多学生一样,有一块厚厚的茧子——学生时代握笔留下的痕迹。
他带着她的手反复用茧子蹭细的,糙的砂纸打磨感刺激海绵,圆的肉犹如胀起来的气球,逐渐蓬。
墨阳双手固定尚葭被插得不停往上蛄蛹的,手上滴滴答答染上不少,腹也感到黏腻不堪。
他恢复点尊严,对着那人一插即入。
甜蜜。
尚葭哪里受得住墨阳又插又掐,她吃痛地用小攀住他劲瘦的腰,胳膊离开地面,悬挂在他的下。
墨阳愈发狠地去插弄,尚葭的表情似痛非痛,阴急剧收缩,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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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漫长。
她下的地毯画着靡丽的金色郁金香花纹,繁花锦簇间,开到荼靡的却是尚葭这朵被出汁的花。
丰沛的汁水被一下下捻出来,像是蜜的豆蔻花。
血气直冲墨阳的大脑层,他翻下床,将埋进那尚葭双峰之间,口鼻中满是香的味。
“你他妈不会是有病吧?”墨阳惊。
极致的媚肉瞬间从四面八方纠缠而上,那些肉像是有生命力能够自行蠕动,不留一丝隙地将他的阴完全包裹。
他平的背脊拱起,一节节的脊椎像是金属项链,延伸到神秘的间沟壑。
两人生相接,像是被捣碎的玫瑰花汁水,不停地渗出淡红的血水,随着动作,血水沾到墨阳的腹肌上,宛如一幅凄迷的水墨画。
墨阳忙不迭将退出来,没有堵着的东西,里面的混合纷纷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痕。
女人的生理结构与男人完全不同,她浑都绵绵的,骨似乎都是酥的。尤其是那一对,又又弹,温也偏低,像是一匹绝好的缎。
男人的肤极白,与女人浅棕色的肤形成极致的反差。
“你确实是属狗的。”墨阳莫名被逗笑。
好在墨阳刚刚完,他呼出灼热的气,狠狠挞入。
这次是由墨阳主导,尚葭被动地被插入,不算剧痛,酸胀的充盈感席卷而上,她小声地哼哼:“轻点,要坏了。”
他骇然低检查,瞧见自己的鸡巴上都是血。
耻骨相抵,肤的温度相通,女人和男孩着最原始的活运动。
他掂起趴趴的,急躁地开。往日能迅速起的鸡巴这会儿却不给面子,
墨阳不满意足于这么一小片肌肤的贴合,他一只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去抚眼前这女。
尚葭看到血色的纸团,不顾快要散架的,愤怒地鲤鱼打坐起来,啃在墨阳的脸上:“我还有狂犬病!”
那点刺痛落在墨阳肌肤上如同情趣,他把尚葭的掰在侧,耸动,阴打桩一般撞进松糜烂的水。
遥遥望去,好像一块不停颤动的巧克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