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脯还是如那一夜般饱满丰盈,像是两枚白瓷碗倒扣在那里,硕之间是一深深的沟壑,墨阳记得里面有味的馨香。半个屁浅浅坐在椅子上,的双被压成柿饼状,一些肉外溢出三角,想必咬起来十分柔韧弹牙。
不一会儿,莓晓点完餐过来,侍者将餐品一摆上桌。
“墨阳!东西借到了吗?”找了一圈找不到人的莱姐急吼吼,还是问了师才知这小子热心地来餐厅借。
那味直冲天灵盖,尚葭强忍着咽下,赶忙找来水漱口。
说罢,她起便走。
墨阳被莱姐叫走后,尚葭紧绷的背放松下来。
墨阳:“借到了。”
但尚葭无暇欣赏,她有些如坐针毡,便说:“抱歉,不用给我了,我不要了。”
“放着吧。”她没有抬,却也知他没有走,他强大的磁场还在影响她,干扰她的思维,让她的脑子不受控制。
她们边吃边聊,尚葭有些便意,起走进卫生间。
那声音无疑是墨阳。
墨阳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咔哒一声轻响,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放在桌面。
尚葭被他看得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疙瘩,伸手用力搓了搓,才把异样的感觉抚平。
人们都说,调酒师调的是自己的心情,那么此刻墨阳的心情就是翻江倒海,尚葭浅呷一口被辣得受不了,番茄的腥气接踵翻涌而上。
莓晓忘记还有这杯鸡尾酒,自己又点了一杯菠萝扎啤,便将血腥玛丽推给尚葭:“你尝尝,这是这家店的特色。”
结果尚葭挣扎得更激烈了。
“尚小姐,您点的血腥玛丽。”
“借到了还不赶紧回来。”
不得不说,好看的人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莱姐进来后才看见尚葭,她虽察觉到气氛古怪,仍是对尚葭点示意。
那人好似没有伤她的意,他受着她的毫无章法的挣扎,声音平稳:“是我。”
尚葭不解的目光落在那杯血腥玛丽上,她不是说不要了吗?墨阳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这里的卫生间男女通用,环境自然不算干净,地面泥泞,空气污浊。
尚葭大脑一片空白,止不住地发抖,只顾手脚并用,用尽全的力量抵死反抗。
尚葭选了一个离吧台极远的桌子,这里灯光黯淡,她正好将自己进黑暗之中。
墨阳没见过她这副打扮,于是定定地看了半分钟才收回视线,从作台上拿起,俨然开始调酒的模样。
尚葭想着速战速决,走进一间隔间,反手准备关门之时,一颀长的黑影倏地强拉开门,她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就被捂住了口鼻。
血腥玛丽号称是全世界最复杂的鸡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混合而制成,上面插着一片半月形的柠檬片,并辅以芹菜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