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工?什么?”没等他回答,窦争就说,“不要去,我倒怕你中暑。”
顾慨棠还想说什么,可看时间不够,也就不再多说,他从床上站起,:“我走了。”
应该是想多见几次顾慨棠吧。想到这里,顾慨棠轻轻笑了。
听起来正在赶楚薇走。顾慨棠提着苹果放到桌上,说:“老师,师母。”
顾慨棠只好敲隔办公室的导师的门,问:“刘老师没来吗?”
高年级的研究生毕业了,教学楼里顿时空了不少,顾慨棠敲了敲刘浩然办公室的门,发现他没在,便去给导师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顾慨棠站在门口等了五分钟,再看看手表,发现现在已经是工作时间,刘浩然还没来,这到是很奇怪。
说完,一口豆浆呛到气里,年轻的导师顿时大声咳嗽,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去。
顾慨棠心想小野还在睡觉,你这么大声真是不应该,口中却应了一声,从家里出门,往学校赶,他突然想到,窦争怎么想转行当保安?
然而顾慨棠开门时,窦争又冲他喊了一句:
那导师还在吃早点,忙说:“他请病假了。”
“这个我不知,”年轻导师说,“但我知他在哪家医院,昨天弄得吓人的,救护车开到学校里了……”
“你快点回学校吧,这点小事,你留这儿干嘛?啊?快走快走。”
“海棠,我辞职去你学校当保安怎么样?”
顾慨棠怕走错病房,所以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看见楚薇,才敲门走进去。
“……”窦争再想腻在顾慨棠边,也要放他去上学。
按照那年轻导师给的路线,顾慨棠离开学校,赶过去后,想了想,他又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苹果,这才进了医院。
刘浩然就不说了,‘哼’了一声,靠在床上。
窦争‘嗯’了一声,却没想答应,他来北京可不是为了吃顾慨棠白饭的。女子怀胎尚且要去工作,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摸窦争的,然后说:“等我放暑假,就有时间工作,所以你不去也没什么。”
“在办公室坐着怎么会中暑?”顾慨棠摇摇,说,“――我有一位学长,是非诉律师的,他说我今年暑假可以去他那里帮忙。”
“什么?”
顾慨棠心想,那我得去看看他。
顾慨棠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谢然后退出去才好,可想起刘浩然发烧时疲惫的模样,又很担心。等那导师满脸通红地转过用纸巾嘴,顾慨棠才问:“刘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开门的瞬间,刘浩然正和楚薇大声说:
“你不知?”导师,“哦,那你昨天走得早的。就是昨晚上的事,刘老师突然晕在讲台上,也不知是什么病。”
看起来年轻但材有些臃的师母‘哎’的一声,冲上来给顾慨棠找凳子,她口中埋怨:“学生愿意来看你,你话还这么多。”
顾慨棠忙让师母不要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