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送两个醉鬼了,他想。现在让他去北朝鲜送炮弹也没意见啊。
他隐约猜得到接下来要什么。由于前段时间工作太劳累,睡觉的时间尚且不充裕,司峻便很谅的没有碰他,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他俩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在这种微醉而不烂醉的最佳状态下,他忽然迟钝地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是有所需求的,酒给了他不需要理克制的理由,所以司峻意外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那生疏的主动和邀请。于是司峻仅剩的那点儿装出来的风度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想,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他已经没有理智用来想了。
男人有点酒醒了,没没脑地问,“谁啊?小童?小童结婚了?”
司峻听得都替他疼,“医生平时压力也大的,那什么,外面冷啊快进去吧,我媳妇还在车里等我。”
司峻情绪激动的脚脖子一崴。
这个答案显然让他感到满意,重新阖起眼睛,还在司峻低去他额发的时候,用手在鼻子上随便抓挠着。
后来他甚至哄童佑茗用嘴给他了,这孩子对他完全不设防,有一种深入本能的信任和顺从,当司峻用手指他的下问他还要吗,就只知呆呆的点,让人越发罢不能。
然而自古常言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灵。直到前一阵子司峻还得意而作死的想,童佑茗跟他生气是个什么模样,现实就这
司峻这次却没有耐心回答。
――叫“老子要睡你”。
“我们回家了吗?”他又问了,像个不在状态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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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已经是深夜十点半,司峻把童佑茗从车里抱出来,走进楼。
“哦,”童佑茗十分耿直,“拜托你了老公。”
男人勾着他的弯往上托了托,“是我。”
从这一刻起,他内心井般的奔涌着一返璞归真的热,那是一种原始的、发于本的渴望,来得势不可挡。
再去向路边看的时候车早已开走了。
“嗯,好。”
他安静的蜷缩在司峻怀里,呼声在酒作用下变得缓慢而连绵,偶尔艰难地挪动子,梦呓般问了声,“司先生吗?”
除去从那两个同事嘴里撬出家庭住址的过程比较曲折以外,把人送回去并不难,两人都有家室,其中一位的老婆正在家门口焦急万分的等待,见到人被送回来简直羞愧得不行,一边过意不去地跟司峻谢“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一边左右开弓抽了自家男人十几个大嘴巴“明天还上不上班了你丫找死吧?!”
峻把那两个人搬进车后座,关好车门,大言不惭的,“老公。”
连司峻自己都觉得这一晚上实在是太过火,不知第二天童佑茗醒过来的时候会不会削他。
屋子里没开灯,他把失去支撑的放在卧室床上,看童佑茗几次费劲想爬起来又躺回去,自此不再抗拒任何亲吻和抚摸。他的手无措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将对方贴的黑色针织衫拉起了大半,出后背上平而随动作起伏的肌肉线条,司峻弓着腰,材悍却也不乏感味,童佑茗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心得厉害。
“行行行,今天真的谢谢您啊,”这个年轻的妻子站在原地目送他,掐了一把丈夫的腰,“别人家老公真好呵呵,又帅又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