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只是武功好,看他怎麼憑空出路引來,才知這不是武功的範疇了。不過武術和玄術對白瑧來說概念都比較朦朧,好像說本來要從西域買個圣女果的,買回來是更西邊的奇異果,都是果,還要更香甜好吃,有何不可?
浪漢還真的拿出一個小小的果子,紅紅的,讓她吃。她放在嘴里,還沒有嘗到味,它就自己咽下去了,嚇她一,浪漢早已幻出兩個人形,一個妖妖嬈嬈的,張口就弄另一個偉岸的陽。
“這個我不要。”真珠搖頭。
“那我。”浪漢笑著,就埋頭在她的間。他的頭溫度很高。真珠覺得自己要化了。她往上看,看見天上的星星旋轉。纖勁的手指抓進地上的草叢。傅搬刀從來沒有給她這樣的快感。
然後他往上親她。停留在她鎖骨處時,他的才真正進入她。那時候真珠都丟了幾回了。他得她覺得自己死過去似的。事實上她確實停止了呼和心。而他有點遺憾:“這次的丹藥又失敗了。”有點遺憾的甜蜜:“這女人不靠丹藥都很棒了。”
對於真珠的死亡他沒發表什麽意見,完了就走了,連路引都沒有收回去,就當是結緣一場的禮物吧。
真珠復甦,他也不知。
真珠也不知自己死過一次了。她只記得陷入昏迷。再醒來時她體痛得像散了架一樣,尤其是下體火辣辣的,明顯使用過度了。即使這樣的疼痛,因為提醒了昏迷前的歡愉,都帶了明快的色彩。這讓真珠再一次感歎人怎麼可以這樣賤。
然後她還是上京都去了。
大概除此之外也無別事可。
當然,因為她上被浪漢折騰出了紅紫斑痕,有的連衣服都遮不住,而且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了,她就往臉上多涂些泥灰,正好也遮住太過白的膚色。
如此這般就到了京城。
武試已經結束了,聽說武狀元是傅搬刀。真珠想傅搬刀這樣的本事就能考第一了,那她至少也能中舉。可惜遲了就是遲了。她正準備跟傅搬刀見面,見著官府榜紙,還有考試,是捕快衙門招人,時間也快結束了。真珠想來都來了,就考一考罷!這一打下來,成績倒還不賴。她輸在臨場經驗欠缺、手腳力氣也欠些,但基本功是好的,人也聰明,於是最終也得了個都頭的職位。這職位,說高不高,很多賣膀子力氣的漢子卻是一輩子到頭把命都賣了也掙不上的。真珠雖不太懂,看人喜,她也高興。感覺這算是自立了。原來也並非太難。
那邊正經武舉人們也熱鬧慶賀遭遍,個個要正經拜印赴任,卻幾乎都是邊境兇險位置。正是兇地才要動兵、才用得著壯能打的,這也是武人本份,說不得了。
他們走之前,捕房也撈著跟他們共宴賀喜兼別的機會,真珠這才見著了傅搬刀。她才驚覺若是自己再拖沓一點,等他走了她都未必見得著的。
千里萬里,失之交臂,那麼大概,是興致已盡,不必相見。
真珠低下頭。
可是他自己向她走過來。
真珠心想這個時候也許可以渾僵不能動彈,像話本里的,然後就被他摟在懷里夫妻相認什麽的。但是她很自然的抬起頭,跟武狀元笑著打招呼。
傅搬刀有點怔神:“這位兄弟……你生得似我一位故人。”
還記得她的樣子,但沒有直接相認,也不像是演戲,真珠疑惑自己臉上稍微涂臟黑一點效果就有這樣明顯?或者傅搬刀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真珠本人作男裝在京城找到了工作?也可能他臉盲。
真珠一下子就替他找了三個理由,可卻沒想到會不會有其他的。總之她先順著話頭不認他:“哦,狀元哪位故人?”
傅搬刀報了白真珠的籍貫、姓氏。
真珠起了個壞心眼,笑:“哦,那家小姐是在下的未婚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