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漢孽快速進出,花混合著鮮血,紅若豔桃,點點濺出去。他的又沉又,啪啪啪拍打在白瑧,那裡一下子紅了一片。仿佛只是花口打開還不夠,整個下體都要被他開才應該。偏偏他的龜頭好像著毒,越是痛就快感越強。下體被弄得好像化的春水。白瑧的腰背被他狠狠攬著,只有頭沒有支撐,就向後仰去,仰得厲害,好像從脖子那裡折斷了,寧肯折斷了也要從這場強迫的愛中逃開,卻只是把雙往上送得跟浪漢壓得更緊。
眼前一黑,回神已是另一個世界。她全肌膚沒有一片好肉,就這樣倒在地上息。
這麼多“眼”中,為何偏被她揪住命子?真讓她進去的話,仙丹將會被她控制,連他都可能被藥力反制。
白瑧沒有一點停頓。
那片刀鋒竟不是幻覺,她所受的傷害都是真的。
他那話兒極極長,真如蛟龍一般,比先前交合時更甚,簡直不似人類。白瑧花立刻被撐裂,先前的瘙癢頓解,轉為劇痛,劇痛中卻激發出非人的快感。
從沒這麼出過血的浪漢忽然福至心靈,先沒顧得上懲罰白瑧,回頭一口血噴在藥鼎上。那鼎中之藥華光更盛,浪漢仰天大笑,回頭一腳踢開白瑧的,將她扳至雙大張,出花洋溢的那口,怒漲的陽就沖了進去。
下體如同烈火焚燒,其餘分則漸漸陷入冰冷麻木,白瑧幾乎失去了知覺,但還是強撐著最後的意志,看見了升騰起來的藥焰,仿佛無數隻孔雀尾羽上妖異的眼睛。她看見了剛才忽然神秘隱現的舍利珠向她指示的特殊“眼睛”。
但是她體劇顫,到了高。九宮格的藥鍋裡光華翻騰,顯然藥基已經熬到了最盛大的時刻,該把白瑧投下去了。浪漢瘋狂的搗弄白瑧正在高最感的下體,要把她小腹搗爛一般,這樣到達了高。
浪漢還在噴,即將進入有史以來最心滿意足的賢者時刻收割仙丹時,看見本該昏迷入藥的這女體不可能的抬起手臂,抓住了他煉製的“藥眼”,然後像魚入泉眼一般過去。
力都大增,竟令他破體出血。
就這樣直接沖進刀叢中去。
浪漢從來沒有這樣緊張,在此生幾乎最痛快的高餘韻中,在快要完成最大心願的時刻,遭遇這麼大的危機,他一真元偏偏大量傾注在製藥中,虛弱得渾顫抖,只希望白瑧能比他更害怕,看到刀渦就回頭。
他噴著,將白瑧從自己陽上下來,投向藥鍋。
他急得一揮手,在白瑧打出一片鐮刀的漩渦。如果白瑧被嚇住,不再想進入藥眼,他就可以重新控制局勢。
忽然之間白瑧眼睛張大了,好像看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