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阮眠的脸捧着,珍而重之地说:“你现在还是我心爱的小朋友,等过一段时间,我再让你变成我真正的男朋友,好不好?”
“拍日出,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拍?”路屿森在前面问。
昨晚路屿森睡得还不错,和阮眠一起睡他总是享受着甜蜜的折磨,现在两人互相表白,他更是把持不住迟早爆而亡。分开睡他反而能好好休息一下,阮眠还假模假式的装作恰巧上线的样子,怕他失眠,特地给RIF这个甲唱了几首歌。
他从背后环住阮眠,把相机打开,让阮眠握住相机,自己再握住阮眠的手,形成了一个亲密又暧昧的姿势。
阮眠知他说的是那种事,他脸红了,点点:“嗯。”
阮眠点点:“嗯。”
阮眠忍不住抖了一下,拧动了对焦环:“……哦。”
他感觉路屿森的声音正在往他的耳朵里钻,尤其是他说话的热气,让他脖子旁边和耳后的肤都如火一般在灼烧。
阮眠想了下,不想在路屿森面前怯,认真的说:“应该是慢、慢快门,低ISO,小光圈。”
不过他以为路屿森是因为外界的事情自顾不暇,没有神来应付感情上的事。他觉得他可以等,毕竟他什么不多,就是时间多,他能等到路屿森再次站上巅峰。
他心里溢满了感动,虽然脖子旁边
路屿森把他拉过来,沉声:“当然是和我一起拍啊。”
“不对。”路屿森说。
他听见路屿森说:“作品需要的是情感的表达。”
阮眠羞都羞死了:“不怕。”
路屿森也不想吓他,虽然过分的事他都在脑海中演练了一百遍了,还是温柔地说:“现在的日出很短,我们来日方长。”
阮眠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绵绵,对焦要无限远。”路屿森在那一块了,轻轻的着,还记得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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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屿森听了一会儿,就想起在小树林里阮眠那撩人的呻-,大半夜的去冲了个澡冷静了一下。
B县的冬季有雾凇,每年原本也会引很多摄影爱好者来到这里拍摄。
开被子,凤眸里的温柔能溺死人。
阮眠拿三脚架,路屿森拿相机背镜,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河边的山丘走去。
这样他就放心了。
天边开始发蓝了。
“什么参数材都不重要。”路屿森说,“重要的是情感。”
天还很黑,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阮眠惊讶:“不对?”
路屿森把着阮眠的手,把相机安装在了三脚架上,又拿出来渐变灰滤镜保证不偏色和小光差,在阮眠以为路屿森要开始按快门的时候,路屿森却咬住了他颈侧的肉。
他覆住他的手,按下了快门。
他说:“我们以后还会一起拍很多照片,我也会对你更过分的事,让你记住每一张照片的情感表达,你怕吗?”
同时,他在阮眠的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第一枚吻痕,像是打了某种标记一般让他语气轻松。
第一缕晨光出现的一刹那,路屿森:“我要你每次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都能想起来我在对你什么。这就是这一张照片的……情感表达。”
第二天一早,路屿森再次很早就起床,要带阮眠去拍日出与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