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垂着,耳朵红红的:“请问,还有什么要的?”一副逆来顺受又像是心有不甘的倔样,终于赢得对方更多的注视。
“……”修远无语。只得竭尽全力,去讨好那个不满他笨拙无用的人。
修远只能死死地埋着,现在谁能理解他无颜见江东父老的心情呢?虽然也有陷在情里失控的时候,但是跟他立要的事,全然不能相提并论。如今他是在作贱自己,哪还像个品行端正的仙人?太惭愧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住他一只,将针抵住的一侧,然后猛然用力,将其穿透。
修远自是不肯走,便拉下子,张开,颤颤巍巍地将玉势抵在下面,却就是不进去。
这,这什么比喻啊,真是下极了,修远腹诽着,奋力将玉势朝中摁去,他绝对不会当着他面自渎的,哪怕痛死。只听得噗嗤一声,那玉棒终于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将那狭隘的地方所占据。
念在他任劳任怨的份上,封邪没让他,只是暴地抓住他的发丝,助他一臂之力地将巨了进去,也不他如何难受,发狠地抽插不止。
修远抬,一脸迷惑地结巴着:“要……要怎么?”
脸色?”
“这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反倒来问我?”封邪笑了一声,拿出放着两只环以及一针的盒子递给他,“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
等他抽出来时,修远的脸憋得通红,一边咳嗽一边息,难受得快要晕过去。
第101章
但是在这无以复加的矛盾里,他反而将那物得更深,并努力吞吐。可惜他并不通此,起来难免生涩。封邪先是极力忍受,而后终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么烂的口技,也敢自诩媚术独树一帜!”
被他如此揶揄,那人从脸直红到脖子。他胡乱摩挲着,折腾了半天,终于有了眉目,但也只是吞下了一小段玉势,其余分怎么也进不去了。
见他一副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选择牺牲自我的表情,封邪不禁觉得好笑,“你会装的,果然,有些本事。”
手里捧着质地冰寒的玉棒,修远完全蒙了。箫已是他的极限,难还要他出自渎那种不要脸的事?
“你不会连自己的都找不到吧?”封邪来了兴致,俯,很是有趣地打量着他,“你哪里像床的物,完全就是个不着边际的玩吧,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呜……”修远眯着眼,咬着牙,痛得不住颤抖,等他大汗淋漓地回过,那人
封邪居高临下,吊着一双冷漠的眼睛,遂从抽屉里取出一玉势,丢在他手里:“自己插进去。”
封邪双手交叠在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那副窘样,难得好心对他提醒:“你不化下它吗?你当它有你嘴那样大?什么都能一口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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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男人就跪了下去,掏出他的分,和那玩意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番,才一下一下地,伸过去,分了两次,才将它吃进嘴里。
见他神色为难,那人也不劝,只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不行,就走吧。我懒得勉强你。”
“这……”封邪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放在眼前看来看去,“是子血吗?还是你伤了它,它对你的控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