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了,我跟四也得尽快抽个时间告诉家里人,不能瞒著他们。另外,还得告诉黑哥他们。他们本来就知dao哥的真实shen份,再让他们知dao哥怀孕的事,也能更好的保护哥和照顾哥。”
岳邵和萧肖认真考虑,萧肖点点tou:“我也觉得这件事没必要瞒著。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哥重生的事他们能接受,哥怀孕的事也没什麽不能接受的。”
岳邵dao:“那就这样。明天喊大家来家里吃饭,这件事是得让他们知dao。仲平也说了三个月後才是稳定期,等孩子三个月了,咱们再告诉飞。有咱们和朋友在旁边劝著,他应该能接受。”
“哥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没那麽脆弱。”萧肖到不是很担心。
孙敬池dao:“那我跟老四一会儿就回家。”
岳邵点点tou:“你们回去吧,我在家守著哥。老三,你顺dao去我家一趟,替我解释清楚,我现在脑袋还是晕的。”
“好。”
也不耽搁,孙敬池站起来:“四,咱们走吧。早去早回。”
“嗯。”
萧肖和孙敬池回家,岳邵在两人走後,又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然後洗去一shen的烟味,去了二楼的主卧室。卧室里,燕飞睡得很沉,岳邵在床边轻轻坐下,藉著bi灯的光亮,他握住燕飞的手,激动与喜悦浮现。五年的绝望与痛苦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岳邵的眼前出现一人清晰的脸,渐渐的,那人的脸与床上人的脸重合。
“哥,谢谢你。”弯shen,在燕飞的嘴上深情地吻了一口,岳邵lou出傻傻的笑容。一手轻轻放在燕飞的腹bu,他已经等不及孩子喊他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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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父萧母正在客厅里就目前政治上的一些事情话家常般的谈论著。普通百姓的家庭还常常谈论国内外局势,更别说是他们这样的家庭。
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萧母疑惑不已:“这麽晚有人来,不会又要开紧急会议了吧?”
萧父取下老花眼镜,看向门口的方向,令他不解的是,汽车又发动了。不过紧接著,他们就听到屋外的警卫员喊:“大少!”
“是萧肖?”萧母一听是儿子回来了,站了起来。门开了,进来的人果然是萧肖。萧母ma上问:“萧肖,这麽晚了,你怎麽回来了?”已经快12点了。
见父母都在客厅,萧肖问:“你们还没睡?”
萧母招呼萧肖过来坐,边说:“晚上去你李伯伯家吃饭,我跟你爸茶喝多了,睡不著。”李伯伯是当朝的皇帝,不过萧肖没有任何惊喜,表现的很寻常。他没有过去坐,而是很严肃地说:“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上楼。”
萧母脸上的轻松当即变成了严谨,萧父见状也不多问,拿了自己的水杯、老花镜和妻子一起随儿子上楼。
来到父亲的书房,萧肖关上门、反锁。这已经是他们最近常有的举动了。见儿子这样,萧母忍不住问:“萧肖,是不是出什麽大事情了?”通常情况下,只有出现可能会危及到萧家地位的事情萧肖才应该会有如此慎重的举动,萧母不由得紧张了。
萧父抬手示意妻子先别慌,冷静地说:“你先听萧肖要说什麽,别急。”
萧肖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唯一能lou出情绪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发亮。他面无表情地说:“爸、妈,我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我,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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