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千岁从被窝里出一双眼,眼波漾,威胁:“不准走,敢走我强暴你啊。”
小千岁意犹未尽,直接挖罐子尝了一口:“海藻泥,还真是天然的。”
抬的时候,那地方好像又拉伤了……
“你没来的时候,说实话,我盼着你来的。”楚晗说,“现在,快回去了,明年这时候再回来。
楚晗:“出去!”
“你这种兽未泯的无耻之徒,一年只能来一回。”
房千岁像牵提线木偶似的把他胳膊拉起来瞅瞅,大再掀开看看。偶尔显顽劣单纯之态,小孩似的,专注地把玩儿个不停。
嘲风殿下一翻,敞开两条大有滋有味地晾着,放肆地笑了几声,毫无世家风范与羞耻之心。
房千岁一本正经:“没有闹,待本王细细验看一下。”
两人像尽坏事的孩子,挤在洗手间里笑。
乎碾压的方式,柔韧度再好的也扛不住,各种姿势之下,腰都要拗断了。
总算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楚晗终于忍无可忍:“把你那玩意儿拿出去。”
他们路过奥林匹克公园附近,河很眼熟,那座熟悉的公路桥横跨河上。
这回再次造访楚晗的家,两人并排睡在大床上,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房千岁起来时没穿上衣,下面套一条楚晗的大短,光着脚在房间里慢吞吞溜达,看着就是这屋里男主人的风范,当仁不让。
中午时分,楚晗先从床上爬下去的,走路姿势有些尴尬。
房同学过来人间没几日,又磨糙了一层。这人把显眼的发用绒线帽遮起来,就半张脸,再从楚晗衣柜里翻出羽绒服。
上一回来楚晗家小坐,房千岁在浴缸里睡了个午觉,两人还只是普通朋友,隔着一层,许多心意不能明说。
灵界已恢复往日的山清水秀,壮丽河山。三殿下就只为楚公子千里迢迢破界而来。有楚公子生活的地方,才是他留恋难舍的桃源。
楚晗说:“好着呢,没有变成人鱼,不必验了。”
……
楚晗:“闹什么?”
楚晗边开车边取笑:“我都穿单薄的一层羊绒衫了,你穿羽绒服干什么!”
小千岁有好奇心,伸了一下上人中位置涂的面。
楚晗在洗手间里洗漱,房同学很没脸地跟进去,从后环抱他,再一样一样查看楚晗平时用的清洁护肤品。不一会儿,这人脸上就涂了三色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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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计的。”楚晗指着
那两天,楚晗带着小千岁,在京城各游,在宽阔的四环路茫茫车海中领略帝都黄沙漫天的春日胜景。
后人耍赖似的压上他,不但没有出去,反而进得很深,懒洋洋地,借着酣睡半醒骨还没抻开仅有的一点力气,又将昨夜得熟练的一番恩爱事再演绎了一遍。
房千岁:“不。”
楚晗脸朝下尸,一动都懒得动。
楚晗转在这人屁上狠狠踹了几脚。
房千岁委屈地不讲话,紧闭车窗,将羽绒服帽子也套在上。空气极干,有雾霾,黄土高原那边过来的沙子还特多,真不舒服。
房千岁大笑。男人一般都把这种话当完事后的“赞美”。
楚晗指着他:“面,不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