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说:“郝是我从小到大一直看着他长大的朋友,我相信他会是个从一而终有责任的男人。”
郝甜抬看一眼方识礼,想笑又不能笑,憋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
“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小事还会不好?不需要你帮忙,过来,坐下。”方识礼拉着郝甜到房间中央的木桌旁,按着他的肩膀坐到凳子上,自然而然地替他肩膀,“你是过来享受乡村宁静与悠闲,是来度假,不是来当保姆。”
“哦好。”郝甜有意让白鸽和方识礼多相,所以让白鸽坐到方识礼旁边,自己则是起又去翻箱倒柜,一副忙碌的样子。
被晾在桌边的两人:“……”
郝甜领带着一行人浩浩,和农舍老板娘确认完后就各自挑房间去了,郝甜等着别人选完,最后剩下的那个房间就是他和方识礼的房间,是最靠边的一间,打开窗就能看到山和……茅厕。
方识礼怔怔:“……说过。”
苏开心地拍拍手:“我一直很想来这种地方,我们店的福利真是太好了!”鼓掌,为甜甜屋鼓掌。
白鸽余光瞥向方识礼:“那你为什么会‘没想到’?”
在郝甜偷偷投来的视线下,方识礼迫不得已着跟白鸽没话找话:“……没想到你们两夫妻也会来哈。”
郝甜叹气,方识礼跟自己说那些不正经话时那么能说会,怎么遇上小白就词穷?
白鸽走进屋内:“过半小时再出发吧,大家坐了那么久的车,状态不是很好,需要休息。”
水渠外便是农田,上面长着半人高的植被,绿意盎然、随风微微摇摆,山路绕着农田呈半圆的弧度,他们的终点就是那边的农舍,是一排又一排、错落有致的土屋建筑群。
方识礼:“我也是!”一个会从一而终有责
他们的房间门大开着,白鸽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么腻歪的一幕,存心打扰,抬手敲敲门,“叩叩”。
郝甜看着它们,似乎还能听到泡泡浮到水面上的破裂声――“啵。”
白鸽:“这家店是我和郝一起开的,这种活动自然也要参加。怎么,他没提前跟你说过我要来?”
“呃……”方识礼求助地看向郝甜,话已经被聊死,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无话可说。
白鸽自然不是那种完全不会看气氛的人,他是对方识礼没有多大好感,但也没到想把关系彻底搞僵的地步,看在郝甜对方识礼甚有好感的份上……
方识礼瘪嘴:“不,不许去,你照顾我一个人就够了,不许你心里想着那么多人。”
方识礼下意识掩住鼻子,其实并没有闻到臭味:“难怪没人要这间。”
郝甜倒不在意,整理床铺抖抖床单,将一切安顿好后准备出门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他帮忙,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就被人拉回房间,方识礼明知故问:“你干什么去!”
郝甜和方识礼同时看向门口,见到是白鸽,郝甜放下心,方识礼暂时放开郝甜坐到一旁,以一个特别乖巧安分的坐姿。
郝甜一脸无辜:“我去帮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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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礼弯下腰抱住郝甜:“我心疼你嘛。”
郝甜不赞同方识礼的说法,为自己辩解:“我没把自己放这么低,朋友间的互帮互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