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
“不是说过几天才到吗?”放下碗,冉穆麟站了起来。他话刚落,就听到有人上了竹楼。
“穆麟,枫儿。”刚送来信的人,现在就出现了。随著一声愉悦地呼唤,jing1神不错的冉穆麒出现在了二楼,跟在他shen後的自然是昼。
“皇兄。”冉穆麟不情不愿地迎了上去,“您不是也有地方去吗?怎麽总爱往我这里跑?”
“那太闷,还是你这里好。”把大bu分的国事交给了太子冉洛仁的冉穆麒好似没看到弟弟眼中的怨念,笑呵呵地走到饭桌边坐下。“一路赶来还没用晚膳。”
冉墨枫起shen去厨房给皇伯和昼盛饭,昼也异常自觉地在冉穆麒shen边坐下,两人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
“皇兄,你干脆再找个地方,跟我一样盖栋竹楼好了,也免得总是来跟我抢地方。”冉穆麟憋不住了,把多久以来的不满说出。
冉穆麒带笑的眸子闪过阴暗,dao:“找地方找人盖楼都麻烦,反正你这里有现成的地方,我何必再去费那个心?反正我住得日子也不长,不必为此再劳民伤财。穆麟,你就这麽不想见到皇兄吗?皇兄可是很想你和枫儿。”
冉穆麟的不满被ying生生地憋了回去,好,他承认当初偷跑是他的错,但这麽多年了,皇兄怎麽还记著?
冉穆麒心情极好地看著皇弟憋屈的脸,暗自发笑。哼,敢一声不响地偷跑出京,一走就再未回去过,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冉穆麒了。
冉墨枫端来的两碗米饭,拿来两双筷子递给皇伯和昼,坐到父王shen边。叹了几口气,冉穆麟端起茶水,恭敬地双手举起。
“皇兄,您就别气我了,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冉穆麒很是优雅地深深一笑。“不行。”
“皇兄……”
“枫儿,皇伯这几日就叨扰你了。”冉穆麒压gen不理弟弟,转向了侄子。
“嗯。”冉墨枫看看皇伯看看父王,不知说什麽。
入夜,两拨人分别住进了两间卧房。其中一间卧房是冉穆麟不甘不愿地准备的。坐在床tou,冉穆麟越想越不甘,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和枫儿就永无宁日了。他敢打赌,皇伯一走,不是易就是渊会来。若这三个人没商量好,他就不是冉穆麟!
看一眼赤luo地趴在床上昏昏入睡的儿子,冉穆麟叹气,儿子虽然是那三人的将军,可毕竟已经过了几世。那三人都成“魔”了,哪里会像以前那样听儿子的话,而且儿子也不再把他们当自己的bu下了。若儿子还是前世的“鬼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三人哪里敢如此过分。
“枫儿。”
“嗯。”
睁眼看向父王,冉墨枫伸手拉住父王,让父王躺下。
“枫儿。”伏在儿子shen上,冉穆麟轻吻儿子的luo背,“父王想和你亲热,可这里住著两个外人实在不便。”他不大方,不会让别人听到儿子情动的声音,不过……
冉穆麟低声dao:“枫儿,你tiantian父王。”儿子不叫,他叫!
冉墨枫迅速从床上爬起,压到父王,他喜欢tian父王。
“嗯……哦……枫儿,对,就是这样,嗯……好舒服……枫儿,父王爱你,枫儿……”
冉穆麟半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他shen上摸来摸去tian来tian去。儿子从未动过要他的念tou,他也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