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情心中苦涩,默默将碗中的茶喝得一滴不剩。「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小莫jing1神一振,「什么忙?」
「我想静静在屋中休息一下,你们可以帮忙拦住要打搅我的人吗?」
小莫还以为有什么重要大事要嘱咐自己去干,闻言大失所望,双肩垂了下来,「这个啊……」
晓杰却声音清脆地问:「白三公子不会和封龙交手了吧?」
白少情暗赞一句聪明。虽是猜错了,但这女娃娃着实善解人意。
小莫被晓杰暗中一戳,恍然大悟,谨慎地压低声音,「受伤了?哦,明白,明白。」霍然站起,拉着晓杰的手,昂首tingxiongdao:「白三公子放心,我们为你护法,绝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搅你。」
晓杰这段日子和小莫关系必定有所进展,竟肯不避嫌地让小莫拉着自己的小手,乖乖随小莫到屋外去了。
白少情见两人出去,关上房门。
「少林寺到底出了什么事?」悠然踱步到床前,掀起垂帘,往垂帘上方轻轻击了一掌,低喝dao:「还不出来?」
忽闻一声极低的嘻笑。
一个jiao小的shen影从那几乎不可能藏人的地方灵活地翻了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地,行云liu水般向白少情曲膝行礼,jiao滴滴地说:「水月见过公子,公子万福万安。公子武功越来越厉害了,水月儿自问已经隐匿了所有气味呼xi,竟也被公子发现啦!」
白少情哼了一声。「你们在搞什么鬼?封龙在哪里?水云儿为何要在少林寺门前偷袭天极?睿智怎么死的?方牧生、司ma繁到哪里去了?」
水月儿乌黑的眸子转了两转,笑dao:「公子一下问这许多问题,水月儿一时怎能答得上来?万一有人不识趣地闯了进来,看见我们俩,公子要如何解释呢?」腰一弓,如落叶般轻巧地缩到了床上,用棉被覆shen,柔声dao:「这里又舒服又安静,公子上来,水月儿悄悄告诉你。」白少情知她故意捉弄,恨得牙yangyang,但又不能一掌打过去,只是站在原地,满脸紧绷。
水月儿见他不动,幽幽叹dao:「教主啊教主,水月儿替你不值。你拼着伤上加伤帮他恢复功力,人家可一点也不念着你的死活,连你传的话,他也不肯过来听一听。」
话音刚落,shen边已多了一个修长shen影。
白少情躺上床,放下垂帘,自行取了另一床被盖上,悻悻dao:「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水月儿卟哧一笑,偏偏又dao:「教主还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他说公子若不肯过来,只要念叨这几句,包guan有用。」
白少情本已不甘,闻言眸子猛沉。
水月儿察觉shen边的男人怒意骤增,忙坐起shen,正色dao:「公子别生气,水月儿说着玩的,教主从没吩咐过那样的话儿。”
白少情这才敛了怒气,别过脸去,沉声dao:“有话快说。”
“你这人啊,真不知我们教主何世欠了你的债......”水月儿咬咬下chun,把话吞了回去,重新躺下,有条不絮地答dao:“司ma繁本打算在解药中下毒,好栽赃给公子,怎料碰上睿智临时起意,亲自看守药房。他怕睿智起疑,趁睿智不防杀了睿智,还未来得及下毒,天极就赶来了。”
白少情问:“我的剑怎会在他手中?”
水月儿这下乖了,有问必答,dao:“公子和教主下山去啦!剑却丢在后山。我本想帮公子捡回来的,怎知被司ma繁抢先一步发现。我打也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