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别违法的事。”
“你答应我!贺晨,你答应我!”
“景之宝贝儿,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到时候可别反悔。”
二人在江边遛了两个小时才回去,蔡景之累的够呛,黏黏糊糊的跟贺晨讨饶,说今天困了想睡了。贺晨到底他,给他盖好被子,召唤五指姑娘伺
,我不指望生意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但你事要讲良心。”
“你命不错啊,捡了个宝贝。”
“走吧,回家。”
蔡景之突然转看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分明是祈求和希冀。
他决定说谎。
周恺的眼睛很亮,那是双很漂亮的眼睛,但平日里总是像毒蛇一样惹人不适,这回贺晨倒是觉得这人恐怕还有一丝善念。
“他脏不脏还轮不到你来说。”
贺晨苦笑一声,没接这个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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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景之声嘶力竭,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你知不知你晨哥把竞争对手到楼的那件事?那个老总价不低,他自杀的那天,女儿刚出生。妻子因此得了产后抑郁,到现在都疯疯癫癫,刚出生的孩子只能送给亲戚收养,寄人篱下的滋味,你最懂了吧。”
他抬手喝了一口茶,周恺冷哼一声,转看向了蔡景之。
“能耐了你。”
“周恺,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
贺晨变了脸色,他死盯着周恺的脸,眼睛里的愤怒一即发。蔡景之着的拳有些发抖,但他的脸色没有变,也可以说,声音都没有起伏。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
“你的小朋友知你干的这些脏事么?”
贺晨的那双鞋已经没干净的地方了。
“多的我也不说了,周公子,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你还是少插手。只怕你没取悦了老大,反而戳了逆鳞。”
他的人就像他的眼睛一样,黑白分明。年仅二十岁的小孩子,非黑即白的想法还深固。贺晨觉得有一些应该让时间去打磨,而不是他现在就破坏了孩子的信仰。
贺晨知周恺说的是什么。他们这种生意得铺天盖地的人,有几个非常干净的。在违法边缘试探这种事多到数不清,甚至越了红线都有法子保住自己。
“好,我答应你。”
“他要是有一天真的作犯科,我是警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但如果你只是想用这些有的没的挑拨我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贺晨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亲了亲那双大眼睛。
蔡景之眯起眼睛,明显的敌意居然把周恺逗笑了。
周恺一反常态的没有发火,他只是拿出手帕干了脸上的水,撂给了贺晨一句话。
贺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看着蔡景之年轻的侧脸,突然想把他抱到怀里狠狠地亲一亲。
蔡景之高兴的笑了,抢了贺晨的车钥匙,说今天他开车,带着他的晨哥去兜风。
蔡景之笑了笑,一杯水泼到了周恺脸上。
不过他走的时候给蔡景之留了一句话,那句话让贺晨已经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生意,有赢有赚,这是商场规则。再说到那个孩子,周恺,我父母都是生意场上的赢家,那又怎么样,我照样被扔在乡下十几年自生自灭。那个孩子就算父母健在,你能保证他不是和我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