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心里边懊悔死了,在山上尊重、爱惜自己的姐夫,出了下无耻的真面目,想收自己小不成,就用给开苞的价格污辱自己,还巴不得自己沦落为千人骑万人的小娼妇。
“岳母,外面最贵的牌窑姐,入一次半个大洋,过夜一个大洋。”冯振武接着补充。
“行了~”冯振武掷地有声地说,“岳母,我愿意拿出五百大洋安葬岳父!”
心妄想了,就我这破子,哪有资格人正妻!”
这话看似怕小姨子吃亏,实则污辱极强。
“,娘前些天就算过,七,也要花个三五百块的!唉,孙家是败了,咱们尽量俭省,再怎么也要一二百块吧~,娘的好女儿~你姐夫给了五十,剩下的就靠你好好伺候那些大爷们了~”
孙看着财大气的姐夫,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慢不经心地脱掉上衣物,出结实雄壮的膛,出雄纠纠、气昂昂的朝天大肉棍!
灵棚里瞬间安静。
五百!
都是臭男人,孙心想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兴许其他男的嘴里还没有烟味酒味葱蒜味,保不齐别的男人的鸡巴更大。
想到鸡巴,孙心里边咯噔了一下,泪眼朦胧中瞅了一下姐夫的裆下,仍然有好大一坨在那吊着。
林婉云、孙母女俩面面相觑,她们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岳母,五百大洋,七天,我包七天!”冯振武的声音干净利落。
孙恼了,母亲让她勾引姐夫,说姐夫稀罕她,希望她卖给姐夫,让姐夫出钱好好安葬父亲,可现在,姐夫照样抠抠搜搜。
“呜~呜~乖女儿~咱们也不七七了,就简单的给你爹爹个七吧~”
“呜呜~嗯~娘~我会的,娘你放心,我会伺候好他们~”
看着傻愣在场的小姨子,冯振武又直截了当地说,“不白天黑夜,我想入你了,你就得让我入,不能拒绝!”
按照牌女的价格,入一次半个大洋,孙怕是肉被烂,短时间也赚不了五百块。
林婉云故意计算出声。
一想到不能和竹双宿双栖,孙就心如刀割,她索破罐子破摔,“娘,平常哥哥的那些狐朋狗友不是馋我的子吗,把他们找来,我伺候他们,得了钱,好好把爹爹安葬了吧!呜呜~”
冯振武回:“不会,这世,笑贫不笑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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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掩面大哭。
孙以为母亲会阻止自己这种自暴自弃的愚蠢想法,谁知母亲却一边抹泪,一边对姐夫说,“大姑爷,别笑话我们,我们也是没法了~死人还在那里躺着呢~”
“娘,我愿意,就照这个价来吧,卖谁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