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亲爱的。盖勒文先生去哪了？”

        母亲死去之后的奥斯沃德像是活在梦中。他觉得疲累极了，

        他丧失了一切感觉，他不饿，不困，不疼，也不想爱。直到他被那个呆呆脑的眼镜捡回家，平生第一次干干净净地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盖勒文必须死。”奥斯沃德对尼格玛说。他念那个婊子养的杂种的名字时，带上了咬牙切齿的血腥气。尼格玛知他的企鹅先生终于从前些天的颓废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他覆上奥斯沃德拿着餐刀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他会的。”尼格玛说。

        “随你怎么叫我，芭比甜心，你知吉姆不会爱你的。”奥斯沃德说。“他憎恨罪恶。”

        “噢，你睡得太香了，他没忍心叫醒你，就自己出发去见记者们了。也就是说――”芭芭拉看了一眼手表。“你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安排这场针对盖勒文的假刺杀。”

        可惜不久以后他就发现了企鹅的小动作。他无比失望，只能当着奥斯沃德的面，杀掉了他的妈妈。

进翻出，闪着糜烂的水光。这正是盖勒文想要的，他因缺氧而逐步僵的让这个也许有恋尸倾向的变态异常兴奋，他低吼一声，在

        “我不相信你，婊子！”

        “奥兹，你穿着束腰时很可爱，我和塔比莎都要嫉妒疯了，你的腰昨晚大概只有八英寸吧。”

        “噢，这叫插叙，偶尔提一次可以让观众以为我也不过是个苦苦求爱的可怜人，你知的，女孩们喜欢这样的主人公。”

        “等等，我以为你讨厌和戈登有关的情节。”

        盖勒文就站在旁边，看着前任市长干他的小隶。奥斯沃德的发糊住了半张脸，他抽泣着，一边摇一边说着不要了要被穿了之类的昏话。他太瘦了，腹向内凹陷，如果市长的鸡巴再争气一点，说不定就能把他的肚子出的形状。

        从无论哪个角度来说，奥斯沃德都是个好用的工。办事效率高，易纵，乖巧听话，还有张漂亮的脸和丰富的经验。等他得到哥谭之后，他可以允许企鹅继续经营黑帮生意，只要小家伙的屁依然这么圆翘。

        “好孩子，你的很好。”盖勒文把白色的浊抹在他的脸上，就像过生日时被裱花糕上的油抹了一脸。他大脑放空，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男人的手指进出自己的口腔。

        奥斯沃德笑了，他回答，“没有。”酒泼到了他脸上。他冷静地把漉漉的发撩到后面，用口袋里的手帕干净脸上的酒渍。

        他慌张地坐了起来，时间紧迫，芭芭拉偏偏在这时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不安，告诉我实话，你和吉姆过爱吗？”

        “我当然想，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爱，我只是注定了得不到而已。我的母亲死了，没人会爱我了。”

        他们的后是被开膛破肚的盖勒文的手下，滴落下来的一大滩鲜血毁了尼格玛家的一块地毯。

        了奥斯沃德的内。至此他才恩赐般地割开了束腰，奥斯沃德眼前闪过缥缈的白光，他大口大口地呼着久违的空气，抽搐着在了盖勒文宽厚的手掌上。

        盖勒文摘掉了他的眼罩，他眯着眼睛，等习惯了光线后才发现，眼前的是失踪已久的市长。那个畏缩的老男人，上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出了肉色，他坐在椅子上，啤酒肚随着呼一颤一颤。老男人面讪色，他起了，这个貌岸然的政府掌权者，因为一个黑帮子的情色表演起了。

        然后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尼格玛想救活他，他想让自己就这样死去。直到他们之间爆发激烈的争执，尼格玛关于爱是肋的言论打醒了他，他任由尼格玛拿走小刀，吻上了他干裂的嘴。

        盖勒文把他当成了一个玩不坏的爱玩。他给他上眼罩，抱到安置了颗粒分明的假阴的木上，按动开关让他在上面呆了三个小时。那又又长的玩意在他内高频率地打着转，挤压弄着那块感的肉，他了一次又一次，连后都了两次，直到他哭喊着失了禁，澄黄的沿着他抖动的小滴滴答答地漏到地板上，盖勒文才停下了机，把水淋淋的他抱了下来。

        “所以，你其实不想要被爱。”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穿整齐，连领子上的温莎结都系的非常妥帖。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了，如果芭芭拉没有举着一杯威士忌酸酒站在他面前的话。

        奥斯沃德知盖勒文想让他干什么。他被放到了老男人怀里，熟练地衔住了老男人厚的嘴开始接吻。他挑逗老男人的，经年累积的烟臭味让他有些兴奋。很快老男人就抢回了主动权，他的挤进了奥斯沃德香甜的口腔，像个疯狂的游骑兵一样肆意抢掠。奥斯沃德哼哼着，解开了男人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