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睡觉。爱德不允许，不等我脑袋沾到枕边，他就把我拉回去坐直。风机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时，我感觉自己是个气球，热空气让我膨胀起来。是的，他让我安心。”

        雨果停下了记录的笔，突然问，“你们的爱怎么样？”

        “他很温柔。他知爱是两个人的事，应该双方都享受到才行。”

        “那么，你觉得你得上他吗。”

        奥斯沃德眼中着泪。　“不。”他说。　“我太肮脏了。”

        “别担心，我的小母鹅，爸爸会为你解决问题的。”雨果用他的大拇指刮掉了奥斯沃德脸上的泪，放到嘴里嗉了嗉。“爸爸会抹掉你的觉，好吗，你会变得像个女一样纯洁。”

        “爱德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和他爱。我还会对他有感觉吗？”

        “你会的，这次你对他，会是纯粹的，不掺任何肉的爱。”

        他们又给他上了那个奇怪的东西。

        “眼球刺激加电击的治疗效果很好。”他们说。他这次没有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的是自由的，很快他就知了原因。

        他看见爱德了，他的爱德。爱德在向他微笑，他最喜欢的那种，宽容的，鼓励的微笑。他们在爱德温馨舒适的小房子里，爱德抱着他，在他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啃咬。“轻一点。”他可怜兮兮地抱怨，用脚跟敲打男人的后腰。爱德今天有点急躁了，手指撑开小的褶皱，没有抽插几下，就挤了进来。他血了，他太久没有爱了，这让他紧的像个女。起码这次给他开苞的是他的爱德，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老男人。男人黑的耻把他的口扎得生疼，他扭着屁想躲开，又被拽了回来。　“太快了，爱德。”他打着哆嗦讨饶，但男人的攻势依旧又凶又猛，像要把他捣烂似的。

        尽如此，奥斯沃德依旧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肉贪婪地收缩蠕动，紧紧地裹住在内进攻的，想要记住男人的形状。

        爱德。爱德。他从嗓子眼里哆哆嗦嗦地抠出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喊，作为回应，男人加快了速度，他夹紧男人的腰。“我要到了，我要到了……”他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他抓皱了男人肩上质感糙的衣服。

        正在此时，他眼上的遮蔽物被取了下来。爱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那个男人咧开嘴向他出阴森的笑，右眼的位置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恶臭的血水从腐肉边缘渗出，啪嗒，滴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我痊愈了，爱德。”

        他看起来温顺，妥帖，没有任何的攻击，简直像个虔诚的小修女。他眨着他灰绿色的眼睛，期待地看向尼格玛。“我上所有的恶行都被去除了。我现在不愤怒，不嫉妒，也不想爱。我只想赞美上帝，赞美这个世界，我爱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