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摁住了Jim，Oswald捂着脖子啜泣，典狱长走进来，宽他，为他披上毯子。

        “闭嘴，Oswald。闭嘴。”

        “你会救我出去。你无法摆脱我。”Oswald强调。他永远都在强调。他乌鸦般叽里呱啦的嗓音，如果不是刻意放柔，听起来就是在强调。

        END.

        “你还有脸来找我。怎么，你的新朋友没有依照约定把你放出去？”

        这是个他妈的圈套。

        James　Gordon是个好人。没人会否认这一点。他这一生过的所有坏事，都与Oswald有关。

        他可没给你留。

        Oswald咯咯地发笑，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他被Jim推倒在结实的木桌子上，不苟言笑的局长脱掉了他的子。他的腰窝下陷得可怕，一左一右两个窟窿。当Jim他白的时，他合着扭腰，黑白条纹的囚服因为他的动作起了褶皱。Jim想起他曾邀请自己舞，那是一首缓慢的《La　Cumparsita》，他脱下外套，贴剪裁的条纹甲衬得他腰线更加纤细。“来吧，Jim。”他小声央求，“Butch讨厌死了，总是踩我的脚。”

        力度慢慢加重，手指一分一寸扣紧。明明可以直接拧断他的脖子，为什么要慢慢来呢，Jim，你在给自己留出后悔的时间吗。

        这句话让他挨了一巴掌，但他掉嘴角的血，像是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小狗，又没没脸地黏了上去。“有你在，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他甜腻腻地撒着，Jim想要斥责他的痴心妄想，但他的眼神是炙的。他凑上来，在Jim的嘴上亲了一口。很甜。

        “我知我们总会走到这一步。”

        我可不要。Jim在心里想。

        “James　Gordon，你将以强和谋杀未遂的罪名被起诉。”

        他息着，眼泪倒进里。他不停地咳嗽，直到嘴里品出甜味。

        Jim抬起脑袋，Oswald恰好看向他，他看懂了Oswald出的口型。

        你逃不掉的，老朋友。

        Oswald睁开了眼睛，他看向门口，哑着嗓子哭嚎着求救。你看，他的绿眼睛毫无倦意，嘴角分明有抑制不住的上挑弧度。

        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天，Jim就迎来了一场仗，五六个人打他一个，他虽然没赢，好歹也没落了下风。打完那场架以后，几个帮派的人都来探他的口风，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

        他把爱之后沉沉睡去的Oswald平放在桌子上，他现在很想抽烟。抽烟也是一件坏事。这件坏事和其他之间的区别又有多大呢。

        他们接吻了。

ee，你可爱的小妻子，我会把她的一双手寄给你。”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颊在发。

        不重要了。

        Jim把他扯了进来，狠狠地按到了墙上。

        “不过我被分到厨房啦，那里的工作是最轻松的。”Oswald走到了门口，又回过说，“等吃过晚饭，我会把剩下的面包都偷偷拿过来给你。”

        “Jim，看来你的不错。”

        Oswald睡着了。

        他很少能享受到这种贴的爱，Jim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从背后贯穿他，始终保持着介于失控和寡淡之间的合适频率。

        你躲不掉。

        Oswald微笑起来。“我本来就没指望能被放出去，我只是希望能把你拉进来而已。”

        Jim。Jim。Jim。Old　friend。My　Jim。

        他的手缓缓抬起，最终落在了那截脆弱的脖颈上。Oswald依然闭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睫下漏出阴影。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是无害的。

        你躲不掉的。那个黑发的小个子男人说。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此之前，Jim亲吻过许多女孩。她们垂下美丽的眼睛，上都带有懒洋洋的太阳的香气。而Oswald，除去进他嘴里的男，唯一进入过他口腔的只有海草。阴的海草。那也是Jim把他推下码时他品尝到的。

        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

        这是一个圈套。

        Jim想，我那时答应了吗。

        “你会…你会的……你要救我…Jim，你爱我…你……”

        他的笑脸浸在酒吧的灯光里，那时他的笑还是五彩斑斓的。

        James　Gordon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