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红色眼睛的外星救难犬用他的卷亲昵的蹭了蹭蝙蝠侠的指尖，他温柔而又缠绵的：“永远不用对我感到抱歉，布鲁斯。我已经得到了很多，而以后将有更多，这些小小的代价不足为提，我知你暂时还无法接受我，但是没关系，第一个十年我等到了你的复活，第二个十年我得到了你的原谅，我们还有下一个甚至很多个十年，我会努力让你信任我，爱我，而我也一样。”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他轻声：“那或许会很久。”

卡尔温柔的打断了他，他伏下躯，用一种野兽驯服的姿态亲吻蝙蝠侠垂下的指尖，他喃喃：“或者外星救难犬，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很喜欢这个。”

夜晚，卡尔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旁熟睡的蝙蝠侠，忍不住俯下亲吻他的嘴。

“当然，布鲁斯，我属于你。”

布鲁斯收回手，他看起来就是个样子，似乎本来也没想打开它，他点：“它的确带有蝙蝠记号，外星救难犬带蝙蝠项圈，我算是主人吗？”

布鲁斯已经是他的了，他们还有很长时间，足够弥补他曾经造成的一切，布鲁斯会接受他的，或许再过十年，他们就会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拥抱接吻和/爱。

“叫我克拉克。”

算是看着布鲁斯一整晚也没有问题。

卡尔出了微笑，那属于曾经的超人，正直、温柔还有光芒万丈：“没关系，我会永远爱你。没有超人不爱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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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石的影响消失了，布鲁斯已经清醒过来，他有些懊恼的皱着眉坐起：“……抱歉，卡尔，我只是――。”

颈间开启的氪石项圈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蝙蝠侠醒了，他刚刚睡醒，看到红色眼睛的超人那一刻，他下意识的开启了控制。

卡尔撑着床铺，突然虚弱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知，他吓到布鲁斯了，从前这种情况下布鲁斯面对的可不是满怀愧疚只试图索吻的卡尔，而是暴□□在他上肆意摸索留下痕迹的超人，他该再谨慎一些的。

条件允许的话，卡尔希望会有一个能让布鲁斯开心一点的可爱女儿，就叫她芭芭拉，如果是男孩，那名字就和蝙蝠家的罗宾们一样，或许还可以有一个康纳。

布鲁斯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他伸出手，犹豫的摸上了那个氪石的项圈，似乎是想把它解下来。

他们还可以收养几个孩子，虽然卡尔不喜欢小孩，但是布鲁斯总是对小孩子充满耐心，况且在克拉克的世界，他们确实是神助攻。

卡尔凑到他的耳边，出乎布鲁斯的意料，这个外星人居然没有在他耳边口热气或者上一下什么的，他温柔的，小声的：

所有因爱而来的伤害，最终也将用爱来弥补。

布鲁斯还穿着保守的睡衣，但卡尔知睡衣下他的躯有多么火热和柔韧，当他打开迎接他的进入，那张属于哥谭宝贝儿布鲁西的脸就会出难耐而又诱惑的表情，当他仰起颈项，出氪星代表希望的烙印，那蔷薇花一样的嘴无论吐出怎样的要求，卡尔都能答应他。

卡尔阻止了他，他在颈间摸索了一下，笑：“样式不错，布鲁斯果然很有品味，这算是我们的情趣套装或者蝙蝠家的特殊记号吗？我想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