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炀的反抗让宁杭妥协,宁家的独苗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而没有,于是在宁景炀绝食的第五天晚上,宁杭终于抛下一句我不你了,你好自为之愤然离去。
他算得清清楚楚,已经十天没有见林勿了,以前和林勿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联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那时只要他一个电话林勿就会到他面前,但现在他甚至连听见林勿的声音都是一种奢求。
一切真正尘埃落定时,林勿还觉得有些飘飘然,醉醺醺的入了屋子上了床,空的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拿手遮住的眼,“宁景炀,再见了。”
林勿心里感动,想着等过了这个年,他就带着家人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小地方安居,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宁家没吃上年夜饭,宁景炀闹绝食已经快五天,虚弱得得靠输营养过活,宁杭兼施无用后,气得在家里大发雷霆,宁景炀不为所动,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去找林勿。
他现在已经有点恍惚,总会回忆起和林勿相的日子,想林勿一开始对他的笑,想林勿也曾经温柔的看着他,可他又是怎么对待林勿的,高高在上,肆意伤害,他每想一次林勿的眼泪,就恨不得用刀子在自己上刮一口中,感受林勿的伤心和难过。
青年一见他,消沉的眼睛骤然一亮,出个讨喜的笑容来,“林吗,我是林勿的朋友。”
当时宁景炀已经饿得昏眼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却因为自己的坚持而挤出一个笑容――真好,他就要见到林勿了。
林心里警惕,但宁景炀实在长得太让人放心,就犹豫问,“你认识我孙子?”
林眼尖发现他,见他穿得单薄,急急忙忙走过来把他往屋里推,“外冷,进去穿件衣服。”
他口吻寻常,只有他自己听见自己的心有多快,最后见到林勿是在旅馆里,那时他正对林勿
林勿摸了摸老人家的肩膀,转进屋。
宁景炀活了二十八年,从未有过这样疯狂思念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血里爬,无时不刻不再啃食着他。
大年初三,林一大早出来外扫雪,门口来了个极其俊俏的青年,似乎是在风雪里站太久了,脸色苍白,浑打着哆嗦。
林勿照单全收,他总不愿意苛责老父。
林一愣,眼眶顿时就红了,哽咽,“好,好,新年快乐。”
林勿知老人家爱热闹,好几次让她不必介意,但林态度很坚决,任凭林勿怎么说都不松开。
“林勿.....”宁景炀低声呢喃着,又用力的加重了一遍,“林勿,好想你。”
“是,我是他的朋友。”宁景炀态度和煦,温声,“他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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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虽然吃得有些安静,但林勿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消沉,林父开了酒,三杯入肚,老泪纵横,一个劲说对不起林勿,不该误会他。
林勿咙紧了又紧,忽然又豁然开朗起来般,出个浅浅的笑容来,“,新年快乐。”
总算有种拨云见月之感。
乡下的年味总要比城市来得重些,大年初一,街上都是人,家家串门,自打出了林勿的事情后,林为了维护孙子,就谢绝所有上门拜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