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心一动,眼尾潋滟地抬起,主动跨坐在胥锦腰上,捧着他俊美的脸亲吻:“愿意,当然愿意。”
胥锦心有安,知这里大患已除,裴珩想通了,愿意和自己离开。
裴珩出一趟门就有些疲惫,回府时在车里不得不靠着胥锦,半合着眼:“嗯,跟你走,撂挑子了。”
他话尾的字句低沉,带着糯的撒意味,又有点儿委屈,却很强势,牢牢笼住裴珩,修长的手探进了衣摆,沿着他腰测抚摸:“承胤……”
“小十二,保重。”裴珩最后看他一眼,与胥锦离开。
裴珩笑笑:“你一向聪明,聪明的人烦恼多,不必担心我,往后照顾好你自己。”
淮原王知他不打算多解释,直至此刻,他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究竟了什么,躲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又将面对什么。
于是第二天,裴珩被胥锦抱到王府温泉池内,两人从水里到岸上又折腾了一天,裴珩浑遍布吻痕,乌黑长发散在水中,与胥锦的长发交缠,脖颈仰成一优美的弧度,轻哼一声,被迫缠紧胥锦,哑声:“狡猾……你……鲛尾竟也……”
胥锦认真地问:“承胤,愿意吗?”
问:“皇叔什么意思,没了我,还有皇叔,皇兄他何至于就无亲无故了?皇叔要走?你……生病了?”
裴珩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字,双腕被他一手扣在,衣衫散乱敞开,光影摇曳间,胥锦的动作细致又富有侵略,带着索求无度的占有,开拓、适应了彼此的后,翻来覆去,几乎把裴珩弄得疲力竭,最后才心满意足化出修长的鲛尾紧紧缠着裴珩睡了一觉。
裴珩锐地捕捉到重点,按住他解到自己衣带的手:“暂且弥补?别的法子是什么法子?温戈和你又要布什么阵?你……”
临睡前,裴珩迷迷糊糊说:“明儿不许化回人,就这样老老实实的。”
话没说完,胥锦俯吻他,低下细细他的耳垂:“不说这些,今儿好吃好喝伺候了,该办的事也都了结,现在你是我的了,好不好?”
胥锦低亲吻他额、眉心,注视着他:“没有最坏的结果,要么你平平安安随我回云府海境,要么你我一同挫骨扬灰,总之都是永远在一起。”
胥锦在他白皙的后颈嗜咬一口:“唔,承胤说什么就是什么。”
车停,胥锦也不在意旁人看见,一路把裴珩抱回房去,放在床上,为他脱鞋,宽衣解带:“你今天醒来是暂时的,丢了的那一魂被魔海同化,我没法彻底还原,只能剥离它,先用别的法子暂且弥补……过几天,温戈和我布一大阵,应当能帮你彻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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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胥锦放入裴珩内的半枚妖丹尽数耗竭,裴珩在胥锦的怀中再次陷入沉睡
“你要走?“胥锦问。
似是胥锦追着裴珩不放,实则谁也舍不得分开,昏天黑地毫无节制地过了这么三天,裴珩伏在胥锦怀里,任由他抚摸过用灵力疗愈肢酸痛,低声:“胥锦,你和温戈想必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吧,否则不会不愿跟我说。那能不能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我似乎无恙,可又像是成了空壳子,出个门说几句话就累了。”裴珩侧过在他怀里蹭了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