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找了个卡座点了杯果酒。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江海州也是一个学霸，让他大跌眼镜。

晚上八点多，里面已经很多人，十分热闹。

没坐多久，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江美人！”

“哎。”李卓凡停顿一会儿，“你家那位还是没找着？”

想起李卓凡说的喝酒，他起穿好衣服，去酒吧看看。

“谢了。”

江海州刚吃几口，老友李卓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海州躺进沙发里了眉心，小东西在哪呢？

付宽走了之后，答应彭素教学的事自然也就落空，李卓凡知这俩人的事儿，也没好意思再提，提也没用，那小孩儿是个要强的，走了之后把所有和江海州有关的朋友全都拉黑，一个都没留，他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当然，他看不出来，是彭素说的。很快彭素便崇拜起江海州来，让他好生吃味一番。

“京都不好去啊。”李卓凡说：“哥们儿现在没法去那儿落，再奋斗个几年，等到时候天天陪你喝酒。”

“来我这？”

他还没想好元旦这三天假怎么过，来这里没时间交朋友，认识的那些学生倒是都是同龄人，但他也没那个心思，仿佛这是个很耗气神的活儿一样。

他不知去哪儿，漫无目的的走了很长时间，在一家新开不久的地儿停下来。

“吃饭。”

江净不在家，这几年她在这交了不少俄罗斯朋友，现在每天出去逛街看画展，估计又出去不知看什么去了。

“我是你学生呀江老师。”

“这几天不用给彭素上课了。”李卓凡说：“工资照开。”

饭，翻箱倒柜不知从哪弄出来一包泡面煮上了。

反正县城的钱比好赚多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明算账。

要不是李卓凡老妈子一样促他照顾好自己，彭素眼巴巴看着他怕他与世长辞没人给辅导功课，江海州怕是再撑不到和付宽重逢。

重逢啊。

X大附近的酒吧并不少，地下乐团唱歌的弹吉他的，舞的，艳舞的，gay吧，清吧。

后来江海州安顿下来就通过网络视频辅导彭素，李卓凡也按小时给江海州钱，一码归一码，江海州去京都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他再占用时间光是靠人情自己也过意不去。

“哈哈哈，我打算元旦带他出去玩一玩。”

“嗯？”

转看到一张放大的脸，他赶紧后退，皱眉：“你是？”

那男生和旁边一起来男生说了什么，男生不情愿的走开了，临走时还偷偷看了江海州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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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着急哈！”李卓凡说：“你俩的缘分一看就断不了，我这里出去上寺庙给你俩求个签什么的。”

江海州这句倒是真心实意，付宽刚走那段，他每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特意让江净回俄罗斯避免她担心，每天饥一顿饱一顿都不吃饭，跟绝食一样。

“你那儿去过了，我带他去云南，看看苍山洱海去。”

这个名字好，他抬就进去了。

“嘛呢。”

江海州把叉子放下，没说话。

“行。”江海州说：“有事儿跟我说。”

“我谢谢您嘞。”江海州没好气。

“不差你那点钱，早点存老婆本吧。”

“重逢。”